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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人民党的会议上陈克的态度从来是最激烈的。这点早期党员们都深有体会。何足道在党会上第一次听陈克讲述“阶级压迫”的时候,实在是被骇住了。按照陈克所说,所有的“剥削阶级”都必须打倒。那时候何足道认为陈克实在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但是随着在党内待的越来越久,何足道的态度也发生着不断的变化。
陈克在人民党迁入安徽的动员大会上曾经很认真地说过,“同志们,如果我们认为读过几本书,认识几个破字,就应该是人民的领导者。这就是大特的一种观点。如果我们不为人民服务,那么人民绝对不会跟着我们走。”
何足道感觉不少同志已经把这些话忘在脑后了,就因为陈克有效的指挥,让人民党在四个多月之中就拥有了足够的影响力与号召力。于是不少同志们潜意识当中就认为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身为政工干部,何足道最清楚普通战士们的心理变化。这些本地新同志当中,不少人在一开始甚至认为人民党是从外地的土匪武装。合作的态度那是“足够消极”。他们参加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参加了保险团之后有饭吃。保险团在陈克的指挥下强力介入当地的救灾活动之后,人民群众才改变了对人民党的认识。在各种救灾活动中,群众表现出了极大的服从和支持。但是这种支持并非对人民党的支持,而是对陷于天灾的家乡父老的支持。如果同志们没有能够深刻的理解到这些的话,人民的支持可不是无限的。
正在做着内心的反思间,何足道听到陈克问道柴庆国同志,你对反动群众这件事看?”
柴庆国对陈克一直很不服气,何足道与柴庆国一起搭班子,他很清楚柴庆国原来以为到了安徽之后就是要“挑起旗号大杀四方”。对于复杂的政治工作,柴庆国一直极没有耐心。问题是柴庆国甚为一个“外省人”,他与安徽这地方的口音都不一样,传统的那套“哥们义气”在安徽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所以柴庆国对此很失望。陈克本人对柴庆国还是有些期待,毕竟现阶段的人民党需要更多的军事人才。而且柴庆国毕竟是农村出来的,陈克觉得柴庆国对于农民阶级会更有感情才对。
听陈克点名要柴庆国发言,和柴庆国搭班子的何足道更加注意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要吃大户为主。”柴庆国答道。听了这个回答,何足道微微沉下了脸色。今天的会议上,陈克的主张非常清楚,一定要摧毁凤台县的旧土地制度。吃大户算?等水退了之后,大户们照样存在,凤台县的旧有秩序还会照样运行。
“全面干掉地主这种事情急不得,毕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少大户对大家也有些恩情。把这些大户地主全部干掉的话,百姓们看?这些大户里面很多都是宗族的族长,俗话说一拃没有四指近,我是觉得大家未必愿意吧。”柴庆国竟然是抱持着稳妥论。而这样的态度居然让不少人微微点头。
“宇文拔都同志,我想问问你,你所在的那个村的情况,是不是如同柴庆国同志所说的那样。”陈克继续点名。对这次动员,陈克倒也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次会议绝对不会在短期内结束。这次会议初期,陈克向同志们详细阐述了的计划,而现在党内不同路线的碰撞才刚开始而已。
宇文拔都没想到陈克居然会点的名,他加入人民党的不长,并没有多大胆子发言。而且宇文拔都这个人也算是聪明,他挺得出陈克点名,目的就是要证明柴庆国的说法不对。这种得罪人的角色宇文拔都并不是太愿意充当。“我懂得不多,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准。”宇文拔都有些诺诺的说道。
“那我问几个问题,第一,你们村里面长期雇用佃农的地主有多少。地租是多少。”
“地主么,有五六个。地租是六成。”宇文拔都说得有些战战兢兢。
“我无论他们好坏,灾年的时候他们减过租么?”
“这个,这个,就我所知。大灾年当年可以少缴点,不过第二年会要的更多。”宇文拔都的回答更加战战兢兢了。
“每次灾年,地主们有没有趁机夺取别人土地的。”陈克继续问道。这都是常识而已,如果不趁着灾年普通百姓活不下的时候“收购土地”,把土地当作命根子的农民谁会出卖的土地呢?
陈克这么步步进逼,宇文拔都陈克的意思,就是因为非常清楚陈克的意思,宇文拔都终于急了,“陈,你这么弄非得打起来啊。那些大地主们都有的围子,在这皖北,像点样的地主都有的围子。一般都是他们的人把守着围子,他们有人有枪,现在咱们保险团手里面有人有枪有粮,我听说这附近已经有人在煽动当地村里面的人,别说咱们吃他们大户了,他们已经准备串连吃咱们的大户了。”
这话一说出来,可以说是举座皆惊。屋里面的空气立刻就凝重起来,除了陈克之外,同志们面面相觑,大家都没有想到居然就成了“肥羊”。柴庆国是今天刚的,他虽然不主张全面搞掉地主,不过一听居然有地主把主意打到头上来,这怒气是勃然而发。柴庆国猛地站起来,几步到了宇文拔都面前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对爷爷动手?”
“柴庆国同志,你给我坐回到位置上去。开会要有纪律。”陈克立刻喊道。
“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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