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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倒是愣了一下。
虽说看不透这个丫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况且将那恶心的东西扔出去也甚得柳氏之心。
可是江舒宁做的，柳氏却是高兴不起来，她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你表姐自小长在关外，难免兴趣爱好与你们不同一些，况且那小，小乖乖……”
柳氏想到那东西，还有几分心有余悸，顿了顿，“也挺可爱的。”
从她皱着的眉头可见这评价有多违心了。
江舒宁也不点破，只是淡淡笑着。
“娘，既然您喜欢，那不如咱们府上也多养几只？反正依我看，表姐的样子是喜欢的紧呢！”
“娘不必顾忌我。若是表姐喜欢，我也没有什么不可忍受的。”江舒宁说道。
一副甘愿受委屈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忍辱负重的好表妹，一个合格的东道主。
毕竟方才江舒宁的样子也是不喜欢那个小东西的。
柳氏的脸色就是僵了僵。吓得脸都白了。
这一只已经不得了了。还要多养几只？别开玩笑了。天知道那小东西有多喜欢钻来钻去。
只要想到那么小的东西钻进衣服里面，柳氏浑身上下都开始痒了起来，异常的难受。
“胡闹！好好的大家闺秀养什么天竺鼠？学好女红，琴棋书画才是正经！”
江舒宁眸光闪了闪，“可是娘，您不是说我是江宁侯府嫡出的大小姐，不必学这些吗？将来就算是我出嫁了，有您安排的婆子还有丫鬟，什么都不必会吗？”
“您还说我身为江宁侯府的大小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样的东西不过是附庸风雅，没有什么意思。这些年，我也正是按照娘的意思过的啊。”
江舒宁一脸天真不解的模样。
柳氏脸色有些铁青，似乎是被人陡然揭穿了真面目的恼羞成怒似的。
不过她能够伪装那么多年，自然不会这个时候跟江舒宁翻脸。
她当即板起脸来。
“你这孩子，不是你自己不爱学？”
“为娘的自然是心疼你，才不让你学，如今怎么就成了娘不让你学了？”
她一脸贤良淑德，为江舒宁考虑的亲娘模样，若非知道她不是生母，江舒宁差一点就信了。
“若是你喜欢，娘明儿就命人给人找十个八个先生回来。”柳氏说道，目光就落在江舒宁身上。
这个继女什么德性柳氏不清楚？自小就不是爱好读书的，这个时候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事儿了？
莫不是左右的人挑拨的？
柳氏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决定过一会儿召江舒宁身边的吕妈妈过来问话。
“是吗？那行，女儿近来正好有些无聊，况且我也知道表姐自小长在关外，教养上面差一点，不如就让表姐也一起吧。”
“江舒宁，你说谁没有教养！”这个时候一声娇喝从门口传来。章玉璃立即就向柳氏扑了过去。
而柳氏因为之前的心理阴影，自然是王后退了数步，又往边上退了退，丝毫都不让章玉璃靠近。
而章玉璃的刁蛮任性和眼底的凶光却让柳氏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