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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凡动手参与之人,挂彩见红的先打发出去裹伤以待后罚,未见红的轻伤者罚抄“大学”一百遍,未动手参与者,凡桌案上少了砚台厚重书本等物的,罚抄“大学”五十遍。
孟粥儿在磨墨,银钿负责裁纸、铺纸、翻书页,做完了就坐下来以手支颐兴致勃勃地看。“孟公子,我来帮你抄写好么?”银钿看了一会,忍不住道。
孟宜春微微吃惊,这小丫头居然会写字?银钿见他神情错愕,不免有些得意:“你还不晓得?从前我在我家公子书房里待过,认得不少字呢”
“黄毛丫头,认得字有甚么用处”孟粥儿嘴使劲一撇,小声嘀咕。
银钿不理他,继续央求:“让我抄一遍好不好?我模仿你的笔迹,先生瞧不出来的。”
孟宜春笑着将纸笔推给她。
这一天银钿直挨延到天擦黑才回到县衙后宅,把扉娘急得跳脚。“我看到春芽了”银钿十分兴奋地向小姐报告。
春芽本是诸生,在县学里读书并不稀奇,扉娘微微苦笑:“叫你打探的事情怎么样?”
“春芽可真威风,手就那么轻飘飘一抖,一砚子墨汁就溅到那坏种面上了那叫一个爽利劲儿”银钿眉飞色舞地叙说。
扉娘瞪着眼看她一阵,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我教你打探那个人,咱的未来夫婿呢?”
银钿冷静下来,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焉了,有气无力地道:“春芽砸的坏种,就是富隆泰呀大家伙一齐揍他”
“他干坏事了?”
“他嘴贱,说不准人更贱呢巴不得鞑子占了咱们地盘似的,这种货色怎么就混进县学里去的,一点也不配和春芽这等雅相人坐一块儿对了,长相还挺刺眼睛……”银钿嘟起嘴,一句接一句的抱怨。
扉娘坐在床沿上不吱声,嘴唇抿得发白,“罢了,洗洗睡吧”说着身子软软地往床上一倒,拉过薄纱被将身体覆住。银钿急了,真想将被子掀开,把小姐从床上拉起来,问她一声你着急不着急?可她不敢,她怎么敢呢?
银钿急如火焚,夫人和小姐有意让她随嫁,原本是好事,可谁料想摊上这么个主儿银钿一想到县学里见到的那张嘴脸就心情大坏。她宁可一辈子不嫁人,还回去做公子的书房小婢,最好是做孟公子的书童,帮他抄抄写写伺候笔墨,就像今日一般,再多的,她就不敢往下想了。
午夜了,银钿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起身从床底捞出一只硬木箱子,摸出压在最底层的物事,起先看到这东西时心绪就像做贼,无数次之后的现在,她可以坦然地直视它。定定的看了一会,眼里突然涌出许多泪。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她做了许多梦,每一个都那么不真实,最荒唐的一个,是自己变成了小姐,与春芽结了连理……心绪一直高高地飞扬着漂浮着,找不着地。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