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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久前还被黄谋袭击过，所以我想知道那家伙的一些情况，听说他在我们曹家求过学。”
“黄谋？”月宁在视频对面眉毛一挑：“我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那家伙是十四年前确实在我们曹家修炼过一段时间，偏科比较严重，虽然在某项竞技中得了奖，但最终因为学分不够被我们曹家扫地出门。”
“虽说是扫地出门，但也很了不得了。”月宁敲着自己的脑袋，继续回忆：“他学习的是我们曹家引以为傲的秘术——追魂术，能够得到学习的资格，本身就只是百亿分之一的概率，比我这种废柴不知道强到什么地方。”
“他在我们曹家有过什么特殊举动吗？我是说，表现得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曹义追问道。
“特殊举动？”月宁明显愣了下：“修炼者的特殊举动不是多着吗？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呃……”
“不过，说到这家伙。”视频的对面，月宁目光迷离起来，像是在搜寻资料：“他好像在某个挑战赛上得到过优胜，得到了一次向曹家许愿的资格，许愿的等级是白银级。”
“许愿资格？白银级？”曹义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里说的许愿资格，指的是在某些竞技中，最终优胜者可以向竞技举办方提出任意一个要求，然后竞技举办方会尽可能的完成这个要求。
不过，竞技举办方既不是无所不能，也不可能真的倾注全部的力量为优胜者办事。
例如优胜者想要复活自己的某个亲人，竞技举办方做不到，自然不会做。例如优胜者想要得到某样珍惜无比的宝物，竞技举办方也要相应的考虑取得宝物付出的代价。
针对这种情况，举办方会对许愿资格进行分级，优胜者得到的许愿资格等级越高，举办方愿意为优胜者付出的代价也就越高。
白银级的许愿资格，就价值考量，应该相当于三分之一个曹义所拥有的荣誉徽章。
“他许的愿望是什么？”曹义赶紧问道。
“许下的愿望……”月宁明显犹豫了下，吞吞吐吐道：“这个问题，是你自己想问的，还是皇家托你问的？”
曹义被问得莫名其妙：“当然是我自己问的，有什么问题吗？”
月宁叹了口气：“正常情况下，我们有为优胜者许下的愿望保密的义务，而且他在我们曹家求过学，虽说没资格毕业，但好歹有份师生情谊。”
曹义沉默了下，说到这个，就必须提到暗元界的那些坑爹的价值观念。
在暗元界，在这里的人们观念中，对每个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各自效力的主君，其次重要的是自己的家族，自己求过学的学院，最后才是各自出生的国度。
种族的利益凌驾于学院之上，而学院的利益凌驾于国家之上。
在曹家某些讲师中的眼中，曾经作为他们学生的黄谋的安危，比什么幽影皇朝的狗屁命令重要的多，他们又没有宣誓效忠幽影皇朝，凭什么为了幽影皇朝把自己学生的秘密交出去？
即便黄谋是不成器的弟子，因为能力不足被开除也一样。
曹义沉默了下，缓缓道：“我不久前被那家伙袭击过，在警方那边可以查到记录，我想知道他当初提到的那个要求，应该没问题吧？”
“这个……”月宁愣了下，叹了口气：“好吧，我帮你问问。”
大约五六秒过后，月宁再度联系曹义：“我刚刚联系过教研部那边。”
曹义长吸一口气：“教研部那边怎么说？”
月宁沉吟了下：“他们不愿意把教学进度告诉你，不能告诉你黄谋当初到底学了些什么，但是他们愿意把当初的那个愿望告诉你。”
“是什么？”曹义急忙问道。
“第二条命。”月宁轻声道。
“第二条命？”曹义愣了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月宁耸耸肩：“根据当时的记录，黄谋就是许下了这个愿望，而且没有更改。也就是说，曹家根据当时他的这个愿望，尽可能的满足了他。”
“第二条命？这是什么愿望？”曹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