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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舒最近总是在做梦，很奇怪的梦，梦里面总是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人出现，偶尔有一些人，居然是她在现实里面见过的。
就比如那一天遇到的那个女人，她已经不止第一次梦到她了。
还有陆清许，她梦里面是她从前见过陆清许，还有很多人……
“怎么了？”
前面是红灯，车子停下来，萧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手。
宋文舒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碰上什么事了？”
“我——”她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再说：“我回去再告诉你吧。”
萧衍点了点头，车速慢慢地快了起来。
“好了，回到家了，萧太太能不能告诉我，你最近失魂落魄是为了什么？”
宋文舒点了点头：“萧衍，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些奇怪的梦。”
“是不是你最近书看多了，所以晚上做梦？”
她摇了摇头：“不是，那些梦，很想真的。我梦里面的人，都不是我认识的，可是有一些是我现实里面见过的。”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看电影之后见到的那个女人吗？”
听到她提及叶青，萧衍的脸色冷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怎么了？她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宋文舒摇头：“不是，我梦到她了，我梦到她莫名其妙泼了我一大杯红酒，当时屋子里面坐了一大堆的人。”
萧衍身体僵了一下，伸手抱住她，低头在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想太多，只是凑巧而已。”
她抬手捉着他的衣襟，有些激动：“不是，萧衍！我还梦到了陆清许，梦里面，我好像很早就已经认识他了！”
宋文舒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的错觉，感觉自己好像认识陆清许的。
“怎么可能呢，文文，如果你认识陆清许，我和你哥哥，怎么会不跟你说呢？”
“但是很奇怪，萧衍，我还梦到了一些很零碎的事情，我梦到有人叫我妈妈，是一个小女孩……”
他突然之间用力抱紧她，那力气，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面一样。
宋文舒忍不住抬手拍了他一下：“萧衍，你弄疼我了！”
萧衍回过神来，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对不起，文文，这只是梦，你不要想太多，可能是最近的压力太大了。”
她看着萧衍，半响，终于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好吧，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想那么多了。”
萧衍说得对，如果她真的认识那些人的话，宋文博不可能不提及的，但是她前几天打电话去试探过了，宋文博根本就不认识陆清许这么一个人。
是夜。
萧衍站在落地窗前，手上的香烟已经烧到一半了，夹在手上，他微微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外面。
宋文舒的记忆开始恢复了，尽管只是零零碎碎的记忆，但是很快，她就会把从前的事情全都记起来。
他活了将近四十年，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件事情。
“萧衍。”
屋里面传来宋文舒有些惶恐的喊声，他回过神来，将手上的香烟一扔，连忙跑到床边，将坐起来的宋文舒抱到怀里面：“怎么了？”
宋文舒伸手紧紧地拽着萧衍的手，抬头一脸惨白地看着他：“我做恶梦了，萧衍。”
她做噩梦了，梦里面她梦到她开车撞死了人。
“别怕，只是噩梦而已。”
是啊，只是噩梦而已，她现在都已经不怎么开车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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