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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之中,益母草长得好茂盛,我一个人背着书囊,一身汉服的打扮,静静地走在松间沙路净无泥的山间小路上,有人看到我了吗?我想,那牧牛的老人看到我了,它曾向我教授一些中草药的常识,他对我说:“你经常感冒,要多喝防风,防风是一种中草药。你看这株开得很旺盛的像人一样高的绿色白花的就是防风,闻上去有一种奇异的味道,有点儿腥。”
我看向那株防风植物,能看到的是,有一些蚂蜂在上面来回废物。哦,我记下了,这就是防风,专治感冒。
牧牛的老人,看向我,看我比较认真的学习。他问我:“你知道杜若吗?”哦,杜若,好美的名字。这使我回忆起了什么,杜若,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说过。我好像在青春期在初中上学的时候,在学校的共青团团部里听过,依稀有一些印象。
我想回忆起什么,却又回忆不起,我好像前辈子和这种花草有所渊源。牧牛的老人看向我带泪的脸庞,向我说到:“我知道你是中国**青年团中央部团员,我知道你是共青团。走,我带你去看你们团的团花,杜若花,我知道,你会喜欢这种花的。你败了,可是我们不嫌弃你,因为自古政治和军事上就有胜有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放在心上。”
他向山谷的深处走去,我和牛儿跟在他后面。我们走到一处小溪边的时候,他用手指了指那些像菊花一样的小的花草,对我说道:“这就是杜若花,就是你们,它是不是长得像莲花呢?”他向我问道。
我手持采药用的镰刀,向他回答道:“是的,确实很想莲花,这是不是就是小莲花呢?”他说不是,他说这叫杜若,他说这时,国民党的党花是莲花,它有十二朵花瓣,象征着圣洁。而这种花像莲花,却比莲花笑,然而花瓣却多,它有十六个花瓣,也象征着圣洁和富有。和莲花一样,这种花有很多种颜色。
这使我回想起了小时候我在老家江南水乡杨岗河里的事情,那个时候的我经常去村子北面的杨岗河和堤上玩,我看到水中长着很多种颜色的莲花,有红的,有白的,还有黄色的,等等……
而今朝,我流落在这里,流落在山谷的深处,我很少再见到那富态的莲花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却在这里见到这么多的,这么多五颜六色的杜若花,真的从形状上很像是江南水乡的莲花。
牧牛老人用手轻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这就是你们共青团的象征,杜若!”我亲手采摘下一个白色的杜若花,送到口中,轻轻嚼咬,品尝它的味道,淡淡的苦味,却又有一点儿甜。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牧牛的老人对我说道:“这种花是一种中草药,但是它可以治疗什么病我却不知道。它好像治咳嗽。但是它又有毒,但是毒却很小,但是毒又很弱。毒弱毒弱,故名杜若。”
我能记得,我是一个共青团员,然而加入了共青团之后,却无心加入伟大的中国**,却执意要加入国民党,追求的是什么?是那份虚荣,是那份富有,是那份排场。我一直都以为这是一种菊花,一种小菊花,然而,却想不到的是,我错了,我才知道,这是我们,它叫“杜若”。
是,我是败了,是,我是败了。可是,别忘了,我还活着,满洛阳的精兵旧将依然还在。等到下一个春秋,等到秋叶被红透,我依然是城市洛阳,穹城里的铁马金戈,世人梦中的神话,神话。我是英雄,就注定无悔无泪。
我耸耸肩上的书囊,和牧牛老人分别后,自己一个人向着中灵山最深处走去,向着逍遥谷走去,那片小河水那片湿地上,漫是无尽的五颜六色的杜若花草。我在逍遥谷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采下成筐子的杜若花草,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山下人间我居住的舅舅家的老宅子四合院的后院里,点着篝火为自己煮下一大碗的杜若花草汤。不久之后,我的咳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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