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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人也是一动不动,画面仿佛静止了一般。
顾晓菁率先打破沉默的画面,十一点半了,咱们是不是该吃点东西去啊?几个人没说话,这时候,何非的电话响了,何非说了声是雪云,然后站起身来,把安冬扶向咖啡座的靠背,他说雪云,我这里有点事,晚一点就到家了。
安冬知道何非和谭之江即将要回去,她起身,哭着抱着何非的脖子不撒手,何非紧咬着下嘴唇,眼睛又湿了。谭之江示意顾晓菁,扶着安冬,然后他拽着何非走了。
何非来见安冬,并不是来跟安冬真正地告别,只是那天离去时,他看见安冬大哭,心里不放心,来看看安冬,可是来了以后他发现,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安冬,他不知道如果今后不和安冬来往,安冬会是什么样子,他说不出跟安冬告别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地安慰安冬别哭,安冬问他今后怎么办,他说不知道,安冬抱着他说以后偷偷来看她行吗,何非点头答应了。
那个时节已经是寒冷的冬天了,公路两旁的树木干秃秃的毫无保留地暴露着枝桠的形状,何非感觉自己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爱江雪云,舍不得让她上心,可是看到安冬哭得泪流满面,想起以往安冬陪在身边一起去村里收古董,一起办画展,那么多的往事集聚心头,何非难过得无法形容。
他问谭之江有过这样的事情吗,现在他该怎么办?谭之江说感情的事是最累人心的事情了,他说他年轻时,家庭条件不好,上大学时他和刘敏就已经订婚,那个时候多亏了岳母资助,可是在大学里,遇上了他的女同学姚佳,两个人那么热烈地相爱了,可是父母不让他做背信弃义的小人,已经和刘敏订婚了,就不能朝三暮四,于是他狠心和姚佳分手了,那个时候,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从那个时候走出来的。
说起往事,谭之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放下车窗,任冬日的冷风迎面吹来。
何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说他舍不得安冬。谭之江看看何非,没有说话,他知道何非和安冬还有江雪云之间的故事没有完结,他说不出什么,摇上了车窗。
江雪云在家里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何非,她等得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何非是真的忙,还是去看安冬了,她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饭桌边,安安静静地等何非。门铃响了,江雪云心中一阵激动,她赶紧站起身,跑过去开了门,帮何非把外衣脱下来,让何非洗手吃饭。何非早上就没怎么吃饭,看到满桌子的饭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江雪云高兴了,原本没有胃口,看着饭菜发呆,现在忽然来了食欲,跟着何非吃了起来。
谭之江在路边店随便吃了一口,他估摸着刘敏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自己应该回家了。办公室就在附近,回家还要远一些,于是他改了主意,觉得先回办公室睡一觉,晚上再回家。
他躺在办公室刚刚闭上眼睛,就听见“咚咚”地砸门声,他觉得奇怪,自己是局长,别人进办公室都是毕恭毕敬的轻轻地敲门,哪有这样砸门的,他心里不悦,沉着脸起来开了门。
砸门的不是别人,是刘敏。出乎他意料的,刘敏这两天似乎没有消气,反而火气更大了,她怒目圆睁,头发蓬乱,估计如果戴一顶帽子那些头发也早就冲冠了。刘敏进门以后,直接问他这几天去哪儿啦,为什么她几次来办公室都没有人。谭之江这两天让李铁的事闹得晕头转向,刚刚又陪着何非去了一趟饶安,他知道这事不能说,再说看着刘敏审贼似的审他,心里也不高兴,就没有说话。
刘敏忽然嚎啕大哭,抓起谭之江桌子上喝水的杯子扔了出去,水杯“哗啦”一声碎了一地,周围相邻办公室的人开始走出来,他们来到谭之江办公室,发现不是别人在闹,而是刘敏在闹,人家是两口子的事,人们又退了回去。刘敏又问谭之江去了哪里,谭之江已经生气了,他拒绝回答,刘敏“哇”地一声哭了,她连哭带喊,说我知道你去了顾晓菁那个骚娘儿们哪儿去了,她半夜三更勾引你,我要找她算账,谭之江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可是刘敏脾气已经上来了,谭之江越是不说话,她越是觉得谭之江做了亏心事,于是抓起谭之江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哗啦”扔了一地。
外面的人感觉这里越闹越厉害了,就陆续走了进来,女同志们就开始劝慰刘敏,好说歹说把刘敏劝回了家,谭之江忿忿地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