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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匀灵脑袋微微蹭了蹭，淡漠地道：“牛郎和织女。”
“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想听。”
“好吧，那哥哥就给你说牛郎织女的故事。”楚留梦清了清嗓子，“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兄弟。哥哥结了婚，娶了媳妇。可是这个媳妇对他弟弟很不好……”
“哥哥要是结了婚，嫂子一定对我很不好。”楚匀灵淡淡地道。
“你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楚留梦哭笑不得，说好的天伦之乐的氛围呢？楚留梦无奈地摸着楚匀灵的脑袋，“你放心，哪个女人要是对你不好，我一定不会娶进家门的！”
“到时哥哥一定会嫌我碍事，就像牛郎的哥哥一样……”
“我向先祖颛顼发誓！”
“哦……那接着说吧。”楚匀灵不咸不淡的。
咱们兄妹天伦的气氛都没了还说啥呀！
楚留梦苦笑着摇了摇头，酝酿了一会，气氛再次上来，便接着道：“弟弟经常去放一头牛，所以又叫牛郎，可谁知那头牛不是一般的牛，他是天上的金牛星下凡。有一天，它告诉……后来，王母娘娘知道了这件事，就派天兵天将把织女抓了回了天宫，牛郎就担起他和织女生的一对兄妹，披上牛皮去赶织女。谁知王母娘娘却在中间划出了一道天河……”
楚匀灵躺在楚留梦的怀中静静地听着，看着星空有些出神。
“那就是河鼓三星。”楚匀灵对天指了指。
楚留梦点头：“嗯，河鼓三星在古代是比较学术的名字，民间常常叫做扁担星。传说是牛郎和他一对儿女变成的，中间那颗就是牛郎星。”
楚匀灵轻声道：“盈盈一水间，相去复几许。可是科学家却说他们相隔了好几十光年。”
楚留梦笑了笑：“是啊，好多东西套用科学之后就一点也不浪漫了。可牛郎织女都是神啊，说不定在他们眼里几十光年的路程都不算什么呢。”
楚匀灵沉默了下来，仲夏之夜，晚风习习。她躺在楚留梦的怀里，觉得格外的舒服。
“那牛郎的儿女长大之后，会怎么办？”楚匀灵又问道。
“嗯？”楚留梦愣了愣，这个问题让他搓手不及，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怎么办？”
“他们身边没有其他人，那会像伏羲和女娲结为夫妻吗？”
“……呃。”楚留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触及到他知识的盲区了，想了想，纠结道，“应该不会吧，牛郎不也在吗？”
“父女乱lun，那是圣经。”
……嗯？楚留梦感觉他和妹妹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想说的是牛郎这个父亲应该会阻止他们的，为什么楚匀灵貌似不是这个意思？
“哥，你想法真邪恶。”楚匀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因为一直想着兄妹之间的事情，所以心里话脱口而出。转眼便一本正经地倒打一耙。
是我让她误会了吗？楚留梦又愣住了。
（父女乱lun出自《旧约·创世纪》第十九章，等于是耶和华钦点，罗得和他的两个女儿啪，还生下了孩子，繁衍出了两个种族。ps：我知道肯定有人想吐槽天伦之乐这个词，这个词原意是李白形容和堂弟交流的乐趣，并不一定非要是长辈对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