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收拾!”
    柳绵绵赶紧跑过去认真收拾桌上残局。
    文子期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发丝上还挂着水珠,看着忙碌的身影,温柔道:“明天我来收拾。
    太晚了,早点休息吧。”
    早点休息四个字说出来两人皆有点吃惊,尴尬的立在那里。
    “明日复明日,”
    柳绵绵磕磕巴巴,涨红脸语无伦次道:“明日何其多!”
    她两手绞着抹布讪笑着:“呵呵,再说不是很困,不急不急!”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回过神来的文子期,指着折叠沙发:“我睡这里,你睡卧室。”
    收拾停当,洗漱完毕以后,柳绵绵独自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脸,自己也不知道懊恼羞愧些什么。
    许是喝酒的缘故,柳绵绵自我安慰道。
    “咚咚咚”
    的敲门声响起。
    现下正是六月,柳绵绵穿着T恤和五分裤,未带睡衣,自是和衣而躺,便道:“请进!”
    顺势靠床头坐起来。
    “我拿个枕头。”
    文子期来到床边。
    两个枕头被柳绵绵摞起来靠在身后,柳绵绵赶紧从后背往出抽。
    文子期凑过去帮忙,一股发香阵阵袭来,一时令他意乱情迷。
    忍不住再凑前些,吻了吻女孩额头。
    下一刻,他欺身而至,伴随着一股温热的痒痒的气息,满眼迷离的望着柳绵绵,深情而略带霸道的吻住她的嘴唇,力道由浅入深。
    今晚的文子期与以往不同,尽管以前的日子里,情深时他们也曾亲吻,但是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从未偷吃禁果,他爱她,亦保护着她。
    可是今夜,柳绵绵嗅到了子期危险的信号,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环境不同,空气里弥漫着缠绵悱恻,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气息和冲动。
    文子期伸手掠去柳绵绵额间散乱的碎发,再次用唇堵住她的轻叹。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一床旖旎无处可遁,文子期毫不掩饰的欣赏着怀里的可人儿。
    忍不住捏一捏她调皮的鼻尖。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柳绵绵,我是文子期,今生与你起居相依,生儿育女,死后同棺的文子期。
    岁月如此,甚好!
    那时候,柳绵绵是他未过门的小妻子,煞有其事的帮他整理衣柜,搭配衬衣,烹饪佳肴。
    发薪水的日子他会带她出去大吃一顿,买她喜欢的礼物送给她,任她撒娇耍赖拽住他胳膊央求他背着。
    文子期便故意逗她,直到女孩佯装生气,他才笑着妥协背起她,两个重叠的影子漫步在灯火阑珊的街头,听背上人风铃般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讲着新入职场发生的烦恼和趣事。
    待到秋天的时候,他们跑到山上去看遍野的橙红橘绿,秋山落日。
    女孩踩在簌簌作响的落叶上,认真的寻捡大树下落了的野板栗,回过头开心自豪的向他展示果实,得宝似的雀跃欢笑着,像一只开心的小松鼠。
    秋日的山谷里开满了七彩的百日菊,艳而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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