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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地狱深渊。
而那阵阵强烈的紧缩,就仿佛是要将他彻底挤干榨尽一般,更是妙不可言。
不过所有这一切,都远比不上那不经意的缓慢扭转和滑动,就像是卷动船锚的绞盘一样,虽然缓慢,却拥有著令人难以想像的强劲。
那欢愉的波涛,好几次几乎将他彻底淹没,系密特甚至能够听到那发自他喉咙口呜呜的声音,他极力的忍耐令自己未曾崩溃,也将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重新吞了回来。
仍旧缓缓地、不经意地扭转着,前后移动着身体,米琳一开始的时候,还有所保留,不过,此刻她显然已经拿出了浑身本领。
说实在的,她确实对于这个奇怪的小哄服不已,因为在此之前,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禁受得住这样长时间的全套服务。
一直以来,这套东西就被她们称为欢乐的地狱,堕落的天堂,而这个地狱和天堂,一向是埋葬男人的坟墓。
侧耳倾听着小家伙那因为欢快而发出的呜呜轻哼,感受着那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欢愉的、难以忍受的轻微颤抖,米琳甚至有些情不自禁起来。此刻,她同样也在欢愉的浪尖之上,只不过她能够将一次巨大的波涛,化作无数个较小的浪头。
突然间,米琳发现四周的姐妹全都子着她,她刚才的那些动作,或许能够瞒过那些男人们的眼睛,不过除了这些男人们,其他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她们自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从那些姐妹们的眼里,米琳能够清楚地看到浓浓的羡慕和嫉妒,她几乎毫无疑问地确信,身后的这个愉快地颤抖着的小孩,将成为这里最抢手的人物。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小孩,特别是模样长得可爱乖巧的,更何况还有其他用途。
仿佛是在挑战,米琳丝毫不顾及姐妹们那灼热的目光和轻声讪笑,她继续那缓慢而又有力的旋转、蠕动和吮吸。
美妙的感觉,令系密特感到有些神志恍惚。
突然间,他警觉起来,因为他的记忆之中,历代圣堂武士都对于精神和意志力的动摇,有着某种强烈的恐慌,那会令他们失去对于强大力量的控制。
不过以往,动摇只会发生在生命垂危的时刻,而不是在这种极度欢愉之中。
将意识沉到心灵的最底层,一种奇特的感觉,从系密特的心头涌起。
他仍旧清楚地感到那无比快乐的感觉,感到米琳小姐此刻赋予他的一切美妙,而他的精神却轻微地脉动着,顺着每一道血管和每一条神经,游移回荡。
系密特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内脏,甚至能够看清血液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正缓缓流淌着。
这种感觉奇怪无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他得到力武士传承而重新化为胚胎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同样能够看到身体,能够看到体内的血肉,系密特突然间意识到,他或许在无意间,窥探到了力武士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只不过此刻他还无法肯定,这会令他通向另一种更为强大的力量,还是令自己彻底毁灭。
系密特继续着意识的流转,他感到此刻的自己非常滑稽,如果这也算是一种修炼方法的话,他倒是非常愿意经常进行这种快乐无比的修炼。
在不知不觉之中,系密特感到自己的精神力仿佛被消融了一些,不过,这并不令他感到可惜,当初在蒙森特的圣殿之中,他令自己的精神力接受了太多、也太过紧密的打造,这反而令他的精神力变得毫无用处。
重弩的钢质弩臂,因为坚韧而强劲有力,最好的弯刀刚硬却不失弹性,力武士的精神力同样如此,太刚太硬就会成为废物。
正因为如此,精神力受到消蚀,丝毫不令他感到烦恼,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甚至还是一件好事。
当系密特从那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奇特状态中清醒过来时,他这才发现米琳小姐正倾侧着身体,看着他。
从那紧贴着的肌肤之上,系密特感到米琳小姐已不再发烧,而那种异样浓稠和滑腻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难受,同时又极为自豪。
他甚至感到米琳小姐的腿微微有些颤抖,肌肉的跳动,也显得无力和虚浮。
“满意了吗?我的小坏蛋。”米琳小姐微笑着说道,她原本就以温柔甜美而令人心醉,此刻笑容之中,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现在几点了?”
系密特突然间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他猛地摘下系在脖颈上面的那条项炼,打开那块金色圆盘看了一眼。
圆盘正中央显露出满天的星辰,北斗星那长长的柄,正直指着十点和十一点之间的地方。
“你是否在担忧太晚回家,会受到惩罚?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避难的场所,当然只要你不担心回去之后,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米琳轻笑着说道,不过她显然同样也有所暗示,甚至有些期待,反正今天晚上马车上肯定有很多空的床位,她也不反对再来一次激情的冲荡。
不过,系密特手里的这块东西,同样也引起了她的猜测。
虽然,她算不上见多识广,到这里来寻欢作乐的,顶多是查伯顿先生那样的人物,不过她仍旧能够看出,系密特手里的这样东西绝不简单,那无疑是用神秘的魔法制作而成的物品,而任何同魔法有关的东西,都价值连城。
几乎是下意识的,米琳猜测起系密特的身分来。
她甚至感到深深的遗憾,因为她非常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够再一次见到这个可爱而又可恶的小男孩。
系密特完全可以确信,到这里来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因为一切都用不着他来动手,米琳小姐会做好一切,甚至包括收拾残局。
同样,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之中收拾干净,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和痕迹。
不过,系密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心情舒畅,他正在为回去之后如何交代而犯愁。
正因为如此,当他从那个酒吧出来就一直愁眉苦脸,即便米琳小姐在一旁拼命安慰,也丝毫无济于事。
虽然已经是深夜,不过广场上欢闹的人群,丝毫没有减少和散去,环顾四周,此刻系密特已然能够看懂,那些原本令他迷惑和奇怪的事情。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酒吧分隔得如此隐密,而那厚厚的窗帘,为什么安装在靠窗和走廊的所在。
同样,他也已然能够猜到,所谓的包厢,到底用来派作什么用场。
他更能够明白,为什么聚拢在广场上的大多数是男人,而剧团之中最多的,却是年轻美貌的女孩。
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里叫蛤蜊广场。
正当系密特想着回去之后应付的办法,最令他感到烦恼的是,他不知道用哪种策略对付那位国王的情妇最为合适,是乖乖低头认错?还是撒娇哄骗?
当年用在玲娣、沙拉身上屡试不爽的那些绝招,是否能够再次有效?
突然间,他感到有人猛地拽了一把他挂在脖子上面的项炼。
普通人的手脚,如何能够比得上圣堂武士的反应?系密特如同闪电一般,抓住了那金色的圆盘。
不过,令他未曾想到的是,一阵剧痛从他的背侧传来,那里的前方正是心脏,显然背后的抢劫者没有想过留下活口。
系密特下意识地猛地绷紧肌肉,而他的右脚则毫不犹豫地反踢而出,与此同时,他将米琳小姐往前一推。
飞踢,旋腿,转身,没有佩戴弯刀的力武士,或许在魔族面前将失去大部分力量,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仍旧无可抵挡。
轻轻挥舞双臂,一记斩切,系密特放倒了背后的那个凶徒。
而那个凶徒身后还有两个面目可憎的家伙,他们眼睛里面那惶恐和贪婪的目光,证明了他们也是帮凶。
系密特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出手,他直接切中了这些人的咽喉。
“米琳小姐,非常抱歉,我只能够说,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系密特扫视了一眼那紧随其后的另一些犹豫不决的人,他完全可以认定他们的身分。
而那两个想要阻止、又有些犹豫的门卫,令系密特稍稍感到放心,至少不是那家酒吧在背后捣鬼,或许又是哪个家伙看上了他的那条链条,这条链条真是给他惹来了太多的麻烦。
不过,系密特此刻竟然有些庆幸,至少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他信手拔下了背后的匕首,并且不经意的在背后拖了一道口子。
为了避免惩罚,竟然弄到这个地步,就连系密特自己也感到遗憾和无奈。
不过,此刻他知道,最重要的是隐藏自己的力量。
而最好的隐藏力量的方法,无疑便是逃跑。
系密特朝着身后张望了一眼,他确认米琳小姐已获得了安全。
“你们将为此而付出代价。”系密特指着深巷里面的那些凶徒说道。
说完,他猛然挥出手中的匕首。
他并没有太过用力,因为他并不希望那把匕首连续穿透好几个凶徒的身体,那会暴露他所拥有的绝强力量。
不过,这不经意的一掷,仍旧以一声惨叫作为终结,而巷子里面的那些凶徒一个也不敢追赶上来,毕竟在这一片黑暗之中,漫天乱飞的暗器,最令人感到害怕和恐惧。
从小巷里面奔逃出来,系密特按照记忆之中的道路,朝着他的马车跑去。
庆幸的是,马车仍旧停在原来的地方,虽然那两位宫吞从已显得很不耐烦。
向其中的一位宫吞从借了一枚金币,系密特直接从旁边的路人那里买来了一件外套,一件从那个路人的儿子身上剥下来的节日礼服,以便掩饰他那被匕首划破的外衣。
当系密特回到奥墨海宫的时候,子夜的钟声已然敲响。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系密特小心翼翼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虽然已经是子夜时分,不过无论是拜尔克城里还是奥墨海宫,全都***辉煌,显然夜晚对于大家来说,都是狂欢的时刻。
即便从东侧那鲜有人通行的楼道上去,系密特也遇到了两拨从楼上下来的人,令他感到有些糟糕的是,那些人看到他,个个掩着嘴巴轻轻讪笑。
“系密特少爷,伦涅丝小姐请你过去一下。”一位宫吞从叫住了正准备偷偷钻进房间的系密特。
硬着头皮,跟在那个宫吞从身后,当那布置精美奢华的大门打开的时候,系密特看到的是一张愠怒的面容。
对于这样一副表情,系密特已然看得多了,以前每当他做错了事情,玲娣和沙拉总是这样瞪着眼睛,气呼呼地看着他。
在他记忆之中,唯一不对他如此严厉的便只有母亲,不过母亲会用另外一种方式,用满怀哀怨的恳求,来折磨他的意志。
令系密特感到惊讶的是,房间里面除了国王的情妇,居然还有其他人。
事实上,正有一些贵妇人源源不断地朝这里赶来,显然她们都在等着看热闹。
而房间里面,除了王后陛下和格琳丝侯爵夫人,以及另外一些和王后最为亲密的夫人,居然还有玲娣和沙拉。
幸灾乐祸的微笑,挂在玲娣和沙拉的嘴角边上,这令系密特感到即将大难临头。
“我得警告你,千万别听他的任何借口,这个小家伙最为擅长的便是花言巧语,以便逃脱严厉的惩罚”
沙拉小姐瞪了一眼系密特说道,她居然揭起系密特的老底来了。
“系密特,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那位国王的情妇严厉地质问道。
“对不起,发生了一些意外。”系密特连忙争辩道,不过他非常清楚,这样的辩解根本就没有用处。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只想你回答问题,现在是什么时间?”那位小姐的语调越发严厉起来。
“子夜,我知道我回来晚了,不过请听我解释原因。”
系密特继续争辩道,这是他以往用来对付沙拉的办法,沙拉能够被适当的理由所打动,而不像玲娣那样毫无道理可言。
“噢——他又在使坏了,他总是这样令自己成功避免受到惩罚”沙拉突然间在一旁插嘴道。
“放心好了,我不会上当的,我很清楚应该怎样对付那些狡猾而又滑头的小家伙,依维小时候同样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系密特这样调皮和胆大。”
那位国王的情妇马上说道,她不动声色地揭了自己弟弟当年的老底,在不知不觉之间,拉近了和王后的关系。
事实上,对于是否要给予系密特严厉的惩罚,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无论是亲密还是严厉,都只不过是她装出来的样子。
此刻,她只不过是在进行表演,用成功的表演,将王后和其他贵妇人拉到这里来,虽然她并不期望这会令她得到真正的认可和友谊,不过至少足以令她不受到孤立。
除此之外,这位小姐还打着另外一番心思,她希望让那位王后陛下知道,时光流逝,这个世界已不属于她们所有,她们都已经是拥有小孩的人,对于国王陛下宠爱的争夺,已成为过去,此刻,她们全都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孩子的身上。
而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拥有一个孩子。
事实上,这位国王的情妇早就在物色之中了,而系密特恰恰合适。
从任何方面来看,他都完美无缺,独自一人翻越奇斯拉特的传奇,令他显得光彩夺目,塔特尼斯家族每一个成员所拥有的才华,更是受到了广泛的认可,这显然也给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最令这位小姐感兴趣的便是,她从传闻之中听说的有关这个小孩的性格,调皮捣蛋,胆大调皮,喜欢惹是生非。
如果系密特是她自己的孩子,或许会是个令人头痛的小麻烦,不过此刻却能够用来制造很多话题。
唯一的遗憾,或许便是他稍微大了一点,不过这位国王的情妇相信,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她打进那牢不可破的交际***里面。
“哲人曾经说过,公正严明地给予奖赏和惩罚,足以令人名垂史册。”那位小姐上上下下地瞄了系密特两眼,冷冰冰地说道。
“你们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得到足够的教训,至少让他从今以后,能够牢牢记住时间的重要性。”
那位国王的情妇转过头来说道,显然这又是一招笼络众人的手段。
那些女人们果然聚拢在一起,唧唧喳喳地商量起来。
系密特从玲娣和沙拉的眼神之中,看到兴奋和幸灾乐祸的光芒,其他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只有格琳丝侯爵夫人用眼神向他表示抱歉,显然她已看出那位美艳国王情妇满心的打算,只不过,她并不想令自己显得过于突出,才加入到商议的行列。
唧唧喳喳耳语了一番之后,那位国王的情妇说道:“这个小家伙显然太过喜欢自由,这是他的天性,不过也和他缺少管束有很大关系,那么就让我们来改变这一切。
“给予这个小家伙最好的惩罚无疑便是禁足,禁止他玩耍,甚至禁止走出奥墨海宫,我想像,当他对于前面那块草坪都感到无比留恋的时候,应该能够知道想要获得自由必须付出代价,那便是守规矩。”
这位美艳迷人的小姐所说的话,马上引来了众女人们的连连点头,其中玲娣和沙拉最为起劲,显然她们正感到后悔,当初如果也能够这样就好了。
“最后的决定已做出?”
突然间,卧室房门缓缓打开,那位国王陛下微笑着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马上站立起来,毕恭毕敬地向这位至尊的陛下表示致意。
“系密特确实应该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非常认可这个最终的决定。”这位至尊的陛下笑着说道:“就像法庭仅仅作出裁决,但是仍旧得有人执行这个裁决一样,一个必要的执行者在所难免,我相信兰妮能够胜任这件事,而我亲爱的王后就充当监督的职责。”
“你自己有什么反对意见吗?”国王转过头来,朝着系密特问道。
“不,我尊崇陛下的旨意,如果说,我有什么请求的话,我只想能够尽快回到我的房间,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许还需要一位牧师的帮助。”系密特故作痛苦地皱了皱眉头,说道。
苦肉计是他一直以来最为拿手的策略,无论是对付玲娣还是沙拉,都非常有效。
“噢——你难道生病了?”那位至尊的陛下问道。
“只是一些小意外,显然伦涅丝小姐赐予我的项炼,引起了一些贪婪者的欲望,所以发生了一些争执。”系密特淡然地说道。
这一次,无论是国王还是那些女人们的脸色,都有些改变。
“带系密特到祭司那里去。”国王吩咐道。
过了好一会儿,那座炫华而又漂亮的门重新打开,只不过这一次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红袍的光头祭司。
他的年纪已然不轻,不过皮肤却红润光滑,甚至超过年轻人。
“陛下,我擅自主张让小塔特尼斯回房间休息了。”那位宫廷祭司说道。
“他受伤了?”那位至尊的陛下问道,而此刻无论是格琳丝侯爵夫人还是玲娣和沙拉,都显露出无比关切的神情。
“是的,小塔特尼斯的强悍,令我感到惊讶,在我看来,如果换作旁人,那一刀已然令他毙命。
“最致命的刀伤是在背后,伤口的正前方便是心脏,我在伤口上找到了一些刀刃崩断的碎片,显然小塔特尼斯绷紧肌肉,令那原本致命的一刀,难以继续刺入。
“只有那些最为强悍的骑士能够做到这一点,当然对于圣堂武士来说,则显得轻而易举。
“另一道伤口,是拔出匕首之时拖划出来的,虽然伤口很大不过并不深,也不致命。我已给小塔特尼斯施用了圣水,休息几天,这些伤口便能够全部愈合。”
“小塔特尼斯是否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令他受到伤害?”
那位至尊的陛下,皱紧了眉头问道,事实上,此刻他已没有了游戏的心情,自从大塔特尼斯告诉了他,塔特尼斯家族在逃亡的路上的所见所闻,他便对丹摩尔秩序的崩溃,感到异常烦闷和惆怅。
而此刻,听到这种令他讨厌的秩序崩溃,甚至已蔓延到了京城,这更令他感到恼怒和痛恨。
“不知道,小塔特尼斯并没有看清袭击者的样貌,他是被人从背后下手的,能够逃脱性命,已非常不容易。”那位祭司说道。
那座国王情妇专用的小客厅里面的每一个女人,此刻都清楚地感觉到这位至尊的陛下那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的愤怒。
正因为如此,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甚至连一点声息都不敢发出。
“让小塔特尼斯好好休息,给他配属一位牧师。”国王思索了片刻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将祭司打发离开,这位至尊的陛下,缓缓地走到情妇的跟前,用异常温和的语调说道:“兰妮,非常抱歉,恐怕我将打乱你对于小塔特尼斯的惩罚,我有些紧急任务需要他完成。”
“噢——陛下您用不着担心,陪审团将对裁决进行更改。”那位美艳的国王情妇乖巧地说道。
“陪审团?呵呵,我刚刚拥有了一个影子内阁,此刻又拥有了一个影子法庭。”那位至尊的陛下,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