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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昆十分痛苦地道:“郎小姐说得不错,刘家人是欠你一笔血债,今日之事,已无法论是非曲直,家父被杀,我三个哥哥又伤在你手下”
郎秀姑叫道:“他们是死有余辜!”
刘昆长叹一声道:“以江湖道义来说,我无法否认这句话,以刘某的立场来说,我不同意这句话,他们再不好,总是我的父兄,我不能不为他们报仇!请!”
说完做个待斗的姿势,姚胖子用手按住腰上的伤处道:“五爷!您真要跟我们为难吗?”
刘昆点点头道:“是的!别的我不管,今天三位家兄与这些朋友都是为家父报仇而来的,他们落得这么惨,兄弟断不能袖手!”
姚胖子道:“报仇找到我们就没道理,我们都没有杀死令尊呀,这些人分明借这个借口来跟我们搞蛋。”
刘昆道:“我也明白,所以先前我一直没有出手,可是李韶庭在四海镖局挂名总镖头,也不能怪他们无理取闹!”
姚胖子道:“你还是认定李老弟是那个蒙面的凶手!”
刘昆道:“一切的证据都指着他”
史进忍不住道:“五爷!李老弟的武功不低于你,如果他要你家去杀人,用不着蒙面!”
刘昆道:“我就是希望他出来解释这个问题,他的字迹别人冒不了,证明他尚在人世,他避不出面。就证明他心中有愧”
姚胖子道:“也许他根本不在附近,不知道这儿所发生的事,叫他如何前来澄清呢?”
刘昆道:“现在是不是他,现在已不成争执了,就算不是他,我对贵局也必须有所行动,才对得起这些死去受伤的人。”
姚胖子道:“我们也死伤了不少人!”
刘昆叹道:“所以今天不能讲是非,只好各站各的立场,各尽各的本份,兄弟对贵局有一个要求,希望各位立刻卸下招牌,解散镖局,死伤各自负责,这是兄弟最大的让步,否则兄弟只好对不起了!”
姚胖子冷笑朝一旁的罗世番道:“罗大哥!今天是您陪五爷一起来的,您说句公道话。”
刘昆不待罗世番开口就道:“不必麻烦罗大哥,家兄与这些朋友性子太急把事情闹成这样,已经无法善罢,刘昆可以在江湖上不做人,却无法不姓刘”
罗世番十分为难的道:“姚老弟,五爷这句话说得很明白了,当然有他的苦衷”
史进挺身道:“刘五爷!兄弟一向尊敬您,因为您大义分明,现在兄弟却忍不住想开骂人了!”
刘昆惨然道:“生为刘家人,已经不在乎别人的唾骂了,同是不能再做刘家的逆子。”
史进一摆峨嵋刺道:“史某领教五爷神刀!”
刘昆淡淡地道:“可以,不过刘某声明在先,动上了手,刘某刀下不再讲情面了!”
史进沉声道:“史某虽没出息,多少还算个江湖人,如果要一个不明是非的武林败类来对我客气,史某也跟着阁下一样。算不得是个人了!”
刘昆惨然长笑道:“骂得好!我是武林败类,我们刘家都是武林败类,我只恨做败类太迟了,才落得如此痛苦,史大侠,请!”
史进挺刺进击,刘昆翻刀相迎,出手十分凌厉,五六个照面,就将史进逼得连连退后!
姚胖子看得心惊,他明白刘昆的个性,这次是横定了心,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于是他咬牙撕破一块衣襟,将腰上的伤口扎紧,摆动双枪也要上前助战。
郎秀姑忙道:“姚大哥!您受了伤,不能再动手了!”
姚胖子苦笑道:“四海镖局虽不是个大事业,却是我们重出江湖的一点成就,绝不能让人给挑了,拼了我的命也得撑下去厂
郎秀姑道:“让我来好了!”
姚胖子道:“你要上尽管上,老史撑不了多久的,别再顾忌江湖的规矩,我们三个人能斗下神刀刘昆,江湖上也没人会笑话咱们!”
史进果然不行,肩上已负了一点伤,可是刘昆毫无退意,仍然紧逼不已,郎秀姑只得摆剑冲了上去,刘昆以一敌二,依然神勇非凡,姚胖子咬牙负伤参战!
四个人,六件兵迫往来交钷,叮当之声不绝,姚胖子的双枪,郎秀姑的双剑加上史进的分水刺,却抵不过刘昆的一口单刀,砍在手背上,缩手虽快,刀锋已拖过手背,鲜血直流,分水刺也丢开了!
姚胖子腰上挨了刘刚一斩,虽然扎住了,可是经过一阵苦战后,血流的太多,人也支持不住,摇摇欲倒。
史进忍住手痛,将他扶了出来,剩下一个郎秀姑还在咬牙苦拼,但武功一丝也勉强不得的,大概又经过了十几个回合,刘昆猛发一刀,磕飞了她手中的一口剑,回过刀来,往她头上砍去,郎秀姑已然倒地!
大概是刘昆不忍心杀死她,这一刀用的是刀背,她头上又有厚厚的头发保护,这一刀只把她击昏过去!
姚胖子长叹一声道:“五爷,咱们认栽了!”
刘昆道:“那么你把招牌摘下来。”
姚胖子脸色一沉道:“五爷,镖局被人踢场子摘招牌的事并不是今天第一次发生,但只要不是自己摘下来,总还有挂回去的日子,对不起,您自己动手吧!”
刘昆道:“姚兄还想再挂回去?”
姚胖子朗声:“当然了,除非今天把我们都杀了,否则,只要咱们活着一天,总会重新上门领教,等我们能胜过五爷的神刀时,四海镖局一定还在原地开张!”
刘昆顿了一顿才道:“好,兄弟随时领教,今天可要对不起了!”
说完走到镖局门口,举起大砍刀,正准备往那块漆金的大横匾额上砍去时,忽然门洞里发出一声沉喝道:“慢!李某尚未候教!”
刘昆闻声抽刀退后,门口出来了一个人,锦衣翩翩,腰跨一长剑,气度轩昂,正是失踪半年的李韶庭。
他比半年前胖了一点,气色也好多了,别有一般逼人的风_采!四下的人都怔住了,姚胖子最是兴奋,高声大叫道:“李大爷,李老弟,你终于来了”
刘昆却一脸怒色,朝姚胖子怒叫道:“姓姚的!你真够朋友,你真够朋友,你说李韶庭不在里面”
李韶庭神情雍容地道:“刘五爷,李某的确不在里面,没多久以前,李某才从京城赶来,姚大哥并不知道。”
刘昆打量了李韶庭片刻道:“就算你说的是真话!”
李韶庭沉声道:“李某从来也没有说过假话!”
刘昆又道:“你来得正好,有许多问题都要等你来解决!昨天晚上”
李韶庭道:“我来到这儿后,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目前我还不打算跟人见面,所以先到了里面,找个人问了一下,才明白大致的情形,现在我可以答复你,十天前护镖的不是我,三天前杀人的不是我,昨天夜间去杀人的也不是我。”
刘昆道:“有你的亲笔字条”
李韶庭道:“那字条是我写的,但是写给另一个人,为的是别的原故,被人偷来利用而已!”
刘昆道:“是谁偷的?”
李韶庭道:“自然是那个护镖杀人的凶手!”
刘昆道:“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李韶庭道:“认识,但是不能告诉你!”
刘昆道:“为什么?”
李韶庭道:“为什么,我的理由与你无关,所以不必告诉你,我只能说不是我,那就够了!”
刘昆怒道:“分明就是你,你不敢承认而已!”
李韶庭冷静地道:“你昨夜与那个人交过手,你说认得那人的背影像我,那是你半年前的印象,这半年我胖了不少,你看看我的背影,是否像昨夜的那个人呢?”
说完背转身去,他的腰干已经发胖,果然不是半年前的削瘦之状,刘昆怔了一怔才道:
“那就算我认错了,可是你知道那个凶手力什么不能说出来?”
李韶庭道:“各人有各人的苦衷;我不能说自然有不能说的理由,正如五爷今天向四海镖局寻仇生事,绝非本心所愿,却又不得不为一样,五爷以已度人就不会强人所难了!”
刘昆迟疑片刻才道:“阁下这番话别人未必相信,刘某却深信不疑,至于那个凶手,刘某自己会查,但事因阁下而起,阁下至少该告诉我一个线索吧!”
李韶庭想了一下才道:“好吧!找到金镖牛胜,就会找到五爷要的那个人,这是我能说的唯一消息。”
刘昆怔了一怔,旁人有人道:“五爷,牛胜那小子前两天还在京师有人看见他”
刘昆道:“好!只要有线索不怕找不到他,这件事等刘某找到牛胜后再作处置,可是今天刘某非摘下这块招牌不可,三位家兄都受了重伤,生死未定,还有许多朋友,也是为了刘家的事而送了命”
李韶庭怒道:“五爷,这就太不近人情了,你们是为缉凶才上这儿来的,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追寻凶手的下落了”
刘昆道:“先是一场误会,出了这么多的人命,已经不是误会两字能解决了,刘昆已经很客气了,摘四海镖局这块招牌,是那些江湖朋友卖命的条件,刘某不能对他们失信!”
姚胖子冷笑道:“原来五爷拿我们的买卖当人情了!”
刘昆苦笑道:“为了贵局的一趟镇货,使得十几个朋友丧了命,四海镖局存在一天,刘昆就无以交代,姚兄如果见应该的话,可以换个字号”
李韶庭:“不行,我是这儿的总镖头,镖局的事,应该由我作主,摘招牌的事碍难照准,换字号也不能同意,倒是我还有两件事,第一、家母与宝珠姑娘被羁留贵庄,请立刻派人送返,第二、本局死伤人众身后事宜由五爷全部负责”
刘昆道:“第一件事自然遵行,第二件却说不过去了,我们这边死伤的人更多!”
李韶庭道:“是你们找上门来生事的!”
刘昆想想道:“摘了招牌一切都可从命!”
李韶庭道:“办不到!”
话说到这儿成了僵局,刘昆道:“江湖曲直,只有在手底下见真招了。”
李韶庭道;‘’五爷一向是通达事理的人。为什么这次会改变初衷呢?”
刘昆叹道:“父死女亡,刘某一时激动才答应下这批朋友的条件。现在又出了这么多条人命,刘某如不实践,无以对死者,若刘某力不能逮,输了那没有办法,否则刘某就必须贯澈始终,做个真小人了。”
李韶庭道:“五爷要想报杀父伤亡女之仇,大可自己出头,为什么要答应他们的条件,要他们帮忙呢?”
刘昆顿了一顿才道:“条件是我大哥答应的,当着先父的灵柩,我无法拒绝,家父在世之日,我可以不听他的,家父去世了,他是刘家的家长”
李韶庭轻叹道:“择善固执,乃立身之大道,五爷为不善而固执,坏了一世英名,又是何苦呢?”
刘昆有点怒意了道:“李韶庭,刘某人没读过多少书,不懂那些大道理,因此你不必教训我,我只知道一点死道理,为人子不论父母之非,这些朋友是因为我们刘家才落到无地容身的境地的,为我们刘家流血送命,我如果不为他们尽点力,活着无以对去者,死后无以对亡魂,话说到此地为止,你认为够了没有?”
李韶庭默然片刻才道:“五爷如此一说,人各有志,在下倒是不能再说五爷的不是了,请。”
刘昆举刀一拱道:“刘某自知理屈,但事情到如此程度,刘某也没有办法,何况这也不能全怪刘某无理取闹,如果阁下不隐身潜居,也不会有这种事,阁下今天早点到,在没有杀伤人命前,事情也好商量,因此阁下也负有大部份的责任”
李韶庭道:“我不出面是有我的原因。”
刘昆道:“刘某不问原因,只是把话说在前面,回头动手时,刘某必将全力以赴,阁下也不必客气,这一场生死之斗,刘某便还有一口气在,总不会中止决斗的。”
李韶庭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道:“悉听五爷吩咐了。”
刘昆抱刀作势,李韶庭也凝神待敌,两人相峙对面有顷,然后像两支急箭似的,同时冲前发招,交斗在一起,旁边观战的人也屏息静气,目睹着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进行,甚至于连重伤的刘芳,刘顺,也都强行打起精神看着。
刘昆不负神刀之名,在这半年内,他的刀法又进了一层,即使他的父亲金刀刘琮活着也不会强过他了。可是姚胖子等人人见李韶庭的剑法在这半年中也大有进境,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所以一口刀一口剑,上下翻挪,刀光剑影,只听见飒飒的风声,间而有一两声锵鸣,震人耳鼓。
这是说他们两般兵器极快交触,双方都在出奇制先,招发取隙,无功既收,万不得已时,才付之一接。
在行家的眼中,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之斗,发招接抬,动若飘风,闪招避招,间不容发,如果没有深厚的造诣,精确的判断,谁也不敢做如此冒险的尝试,如果不是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无法演出这场精彩绝伦的杀斗。
史进走到姚胖子身边,轻声感喟地道:“大哥,咱们斗了半辈子的江湖,也经过不计其数的厮斗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今天幸亏李爷来得是时候,否则凭刘昆的这口刀,咱们的镖局只好关门大吉了。”
姚胖子兴奋得连疼痛都忘了,连声道:“别说话,看着,这一生中你也看不到第二回了。”
死斗中的两个人也忘其所以,整个溶入战局中了,刀来剑往,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没人人知道究竟进行了多少回合,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精妙之极,而且一招接一招,使大家无法捕捉住一个完整的交手过程。
忽而两人身形交错,各发出了一手攻着,双方都取得是无法架的部位,只有利用身形的挪移去闪避。
交斗没有中止,李韶庭的肩头却绽开了一朵红光,那是刘昆刀尖挑破的,可见刚才那一回合中是刘昆占了先。
鲜血在雪白孝衣上特别显眼,姚胖子与史进的心都为之一沉,李韶庭的胜负关系着他们今后的前途,虽然刘昆也不会份难为他们的,刘昆与姚胖子的私交颇为深厚,但他们还是不想见到李韶庭落败的。
史进轻呼了一个糟字,姚胖子却还能沉稳地道:“没关系,他们的胜负不在这些小接触上,李老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负了伤,这是两位绝顶高手之战,实力相当,胜负之差极微,绝不可能有一方是全面获胜的。”
果然李韶庭斗志绝未稍歇,刘昆也没有认为自己占了上风,战局依然热烈进行着。
两个人又作了一次交错,这次李韶庭忽出精招,剑锋本来是对准刘昆肋刺去的,半途突地撤回后往上掠,刘昆的刀则是由上而下,砍他的左肩,李韶庭挫腰缩领,剑势不变,堪堪避过刀锋,而他的剑却削在刘昆持刀的手腕上,搭地轻轻一响,刘昆的刀抛出了手,一个大姆指还贴在刀柄上,掌间血如泉涌。
战斗终于结束了,每个人都吸了一口气,李韶庭见刘昆弯腰去拾那枚断指,乃进一步道:“五爷神勇,在下钦仰无限。”可是刘昆用左手拾起铜刀,坦头又冲了过来,刀出如风,李韶度再也没想到他还会再出手,惰急之下,双腿拔地纵起,刚刚才躲过,刘昆刀往上挑,劈向他的下档,既狠又毒,李韶庭万般无奈,空中硬将身子拉平,单剑下劈,但腿侧已为刀锋掠过,幸好刘昆上挑之力也不够强,未曾伤及骨骼。
而李韶庭的那一剑,却整整的削下了刘昆的一支左掌,刘昆坐地下,用右手仅留的四指抓了一把灰土,洒在那支断腕上,跟着撕下了一片衣襟,将伤处裹了起来,长身起立道:
“好,好剑法,刘家的刀法确是不如。”
李韶庭腿上的刀伤也大量地往外流血,他却不去理会,按剑朝刘昆怒道:“五爷,我心敬你是个英雄,谁知你竟会做出那种事。”
刘昆哈哈一笑道:“刘家没有英雄,金刀刘琮的五个儿子全是狗熊,姓李的,刘某早就说过,我们是生死之斗,你只削断我一枚手指,就以为可以结束了吗?”
李韶庭怒道:“你要怎样才肯收场。”
刘昆道:“除非你杀了我。”
李韶庭差一点就想提剑刺过去,还是姚胖子叫道:“李老弟不可,你要明白五爷的苦心,如果他只断了一枚手指,那些人一定会逼着他再来找你的,现在五爷双手俱残,就再也不可能来找你了。”
刘昆哈哈一笑道:“姚大侠,刘某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只是现在成了个残废,再也无法发狠了而已。”
说完回头就走,李韶庭叫道:“刘显,你留下个交代。”
刘昆头也不回道:“输了还有什么话说,你母亲与那个女子,我立刻派人送来,四海镖局的死伤损失,刘某倾家荡产也要负责赔偿,刘门一家都是都成了残废,李大爷如果不放心,随时可以前来,刘某束手听宰。”
说着他越走越远,这边罗世番忙叫带来的人将重伤的刘氏兄弟也抬走了,死的也抬到一边,准备收殓。
姚胖子跑过去,双膝一屈,跪倒在李韶庭面前,李韶庭正望着刘昆的背影,感慨无限,见状忙抛开剑,双手将他扶了起来道:“姚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姚胖子一脸虔诚之色道:“老弟,我胖子一生中很少服人,可是见了你的剑法后,实在没话说,值得我一跪,胖子是拜你的技艺,可不是拜你的人,这半年你躲到那儿去了,让我们日夜悬心,你可真不够朋友。”
李韶庭惟有付之一声苦笑。
郎秀姑跑了过来,嗔怪姚胖子道:“姚胖哥!你也是的,李大哥的腿上还负了伤,你不快给他止血包伤”
姚胖子腆着大肚子道:“腿上那点伤没关系,我胖子腰上还有个洞呢,死不了的,大家可以等着,话非讲明白不可,李老弟,你是个大英雄,我胖子惹不起你,可是我有理,你若是掉在北运河里淹死了,那没话说,你明明活着,却抛下了高堂老母及一个痴心的宝珠姑娘,还有我们这些不成材的朋友,一藏半年不露面是什么意思。你交代个明白,否则我宁可不交你这个朋友,也不让你进镖局去!”
李韶庭苦笑道:“姚大哥!你一定要我站在这儿说吗?大哥高见,小弟衷心铭感,小弟不露面,自有我的苦衷,这话可以告诉大哥,却不能让别的人听见”
姚胖子这才哈哈笑道:“你肯说就行,我是怕你真有难言之隐,不便告人又拔腿一溜,叫我上那儿找你去,才故意逼你一逼,其实我那里敢得罪你老弟呢?何况这镖局是你老弟的。总镖头,只有你赶我们出去的份。我又凭什么不让你进去呢?走!走!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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