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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怎么会冷呢?我劝你多搞点肉苁蓉补一补你的肾亏,一看你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眼,我就替你感到难过——”
夕儿首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紧接着大家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郝建闹了个自取其辱,只好噤声不再言语——
大家笑着走进花灯展入口——
此情此景,我只能用文学家柳亚子的诗作浣溪沙来形容:“火树银花不夜天,弟兄姐妹舞翩跹,歌声唱彻月儿圆——”
整个一个五彩的灯火的海洋啊!
有吊灯、有座灯、有壁灯、有提灯,制作材料有竹木、有绫绢、有明球、有玉佩、有丝穗、有羽毛、有贝壳等等,这些材料经彩扎、裱糊、编结、刺绣、雕刻,再配以剪纸、书画、诗词等装饰制作而成为综合工艺品,也是我国传统的民间手工艺品。
花灯上绘有人物、山水,也可以是花鸟虫鱼,甚至是居家日用品,几乎是世间万物皆可入灯。
我最喜欢的是那些造型各异美观的宫灯,我小时候集邮时收集过一套以宫灯为主题的邮票——
宫灯是中国驰名世界的特种手工花灯艺品。古代因多为皇宫和官府制作和使用,故有此名。据现存最早的宫灯是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明朝宫灯。
宫灯的制作十分复杂,主要用雕木、雕竹、镂铜作骨架,然后镶上纱绢、玻璃或牛角片,上面彩绘山水、花鸟、鱼虫、人物等各种吉祥喜庆的题材。上品宫灯还嵌有翠玉或白玉。宫灯的造型十分丰富,有四方、六方、八角、圆珠、花篮、方胜、双鱼、葫芦、盘长、艾叶、眼镜、套环等许多品种,尤以六方宫灯为代表。
灯展上,最令人惊叹的是蔚为壮观的花灯——
一个大花灯大多由99个小花灯组成,有的106盏。每一盏灯内装琉璃杯,点的是纯清的花生油或茶油,无烟明亮,浑身晶莹剔透,熠熠生辉。宝盖顶上有一红线系在一根弓形竹竿上,供擎灯人握住。
闹花灯时,鼓乐队在前头,随后就是光彩夺目的花灯了。灯由一人高擎着,周围有许多人像群星拱月一样护卫着。远看花灯,像一簇聚集起来的夜明珠,明晃晃,亮晶晶,五光十色。近观花灯,每一座都由成百盏小灯组成。
花灯分上下两部分。部称为宝盖,轴心有两层走马灯,左右相反旋转;四周是各式各样的灯,又分为三层:上层是牡丹花蕾灯,5盏;中层是凤蛮灯,6盏;下层是整鱼灯,6盏。这些花灯造型精巧美观,整头羽末,往往缀有成串五颜六色的细珠,煞是好看。下部是花灯主体,轴心是宝伞花壶灯,四周12串,分内外两层:内层是六角宫灯,或是牡丹灯,花钵灯;外层是花篮灯。
赏灯的人们都情不自禁地发出“真美”地赞叹声!——
明朝才子唐寅有诗云:“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心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到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游累了,我们开始猜灯谜,猜中灯谜有小奖品,奖品有的是一只精美的小提灯,可以提着它到处走,有点像作家冰心在小桔灯里描写的趣味性——
曦儿果真天资聪明,她一连猜中了好几个灯谜——
有一个是“人约黄昏后”猜一文艺词为“晚会”;有一个是“乐池”猜一江苏游览名胜地为“莫愁湖”;有一个是“宝玉求婚”打一美国历史人物为“林肯”
但有一个灯谜确实把她给难住了!
这个灯谜的谜面是“不叫,拿不叫拿”打一字是什么?——
夕儿也蹙眉苦想,也想不出来——
琴姐和郝建、谢鹏也没想出来——
夕儿笑着向我求助:“大才子!你快帮帮我们呀!猜到这个灯谜,可有一只小棕熊送呢!——”
我当然已经想出来了,谜底就是“最”字!这里排除“”而取“曰”排除“拿”而换成“取”当然就是“最”字了。
这些灯谜什么的,都难不住我的。
当我把谜底出,并解释给大家听时,大家不得不承认我佩服我的思维方式!
只有曦儿对我不屑地看着我:“撤!有什么了不起!——”
当顾彤把奖品——一只小棕熊,递给她时,曦儿伸手挡开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小熊!还是把小熊给那个中文系的大才子吧!他正好可以拿去取悦他的心爱之人!——”曦儿瞟了我一眼,话里有话地。
大家都没太在意曦儿的话,包括夕儿。夕儿或许早已习惯了她妹的这种无所顾忌的话方式了吧?——
她拉着顾彤的手跑到前面的一只漂亮的宫灯前,曦儿、琴姐和邢敏去了对面的花灯前——
她们还没玩尽兴,继续猜她们的谜语去了——
我、郝建和谢鹏停下脚步,歇息,大家一边吸烟,一边笑——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我贱笑道:“顾阳,你有没有发现曦儿的表现有点怪怪的?——”
“恩!我也发现了!”谢鹏接口笑道“曦儿看似处处在贬低顾阳,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她的眼神始终在关注顾哥呢!——”
我喷出一口烟雾,看着他们道:“别乱!我跟曦儿已经分手了!再曦儿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都是如此!——”
谢鹏笑看着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曦儿最开始那句这里最笨的人是指谁了,其实就是指顾哥你!——”
我道:“怎么是我呢?我很笨么?——”
郝建看着我,贱笑道:“因为我们都看出来的事情,而却一点都没察觉到。所以你是曦儿的那个最笨的笨蛋!哈哈哈——”
我刚想反驳一句什么,夕儿在前面朝我招手笑:“阳阳,快过来呀!帮我们猜猜这个谜语!——”
我扭头看夕儿,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夕儿立在灯火中,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优美的句子——“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好美!——
我跑了过去——
顾彤向我炫耀:“哥!我刚才连猜中两个谜语呢!——”
“哦?”我笑笑道“哪两个?——”
顾彤仰脸笑看着我:“一个是‘脸上长钩子,头角挂扇子。四根粗柱子,一条小辫子。’打一动物,就是‘大象’呀!——”
“另一个是‘有位小姑娘,身穿黄衣衫,你若欺负她,她就戳一枪。’打一动物,是‘蜜蜂’。”
顾彤笑着附和:“就是!就是!——”
我伸手摸了摸顾彤的脑袋,笑笑道:“进步神速啊!顾彤!不愧是我顾阳的妹妹!哈哈哈——”
“可是,”夕儿看着我“这个谜语的谜底我和彤彤都猜不出来了——”
我丢掉烟**,看着夕儿道:“哪个?——”
夕儿朝面前的一盏灯上一指:“就是这个‘东坡投石’,猜一饮料名字!好难猜喔!——”
“就是,就是,”顾彤附和着“‘东坡投石’跟饮料名字有什么关系呢?——哥!你帮我们想想看吧!——”
乍一看“东坡投石”跟饮料名字还真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样东西,但是一看到“东坡投石”这四个字,倒让我联想到了一个历史传——
历史传中的苏小妹洞房花烛夜三难新郎的故事。苏小妹出了“闭门推出窗前月”的上句,秦少游苦思不得下句,苏东坡投石入水暗示秦少游,秦少游悟出其中之意,才对出“投石击破水中天”的佳句——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灵光一闪——
我摸着鼻子笑了——
“你猜出来了?阳阳——”夕儿仰脸笑看着我。
“不是吧?哥,”顾彤惊讶地看着我“你真神了!哥!——”
我笑看着顾彤道:“你哥我就不是人,你哥是我神!——”
“那么‘神人’,你‘东坡投石’是什么饮料吧?——”顾彤不相信似地看着我。
夕儿也仰脸看着我——
我笑笑道:“苏打水。”
曦儿最爱喝的饮料!——
“怎么会是‘苏打水’呢?——”
夕儿和顾彤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看着我问——
我把那个传故事对她们讲了一遍——
我笑看着她们道:“苏东坡投石入水暗示秦少游,那就是苏东坡用石头打水,那不是‘苏打水’是什么?——”
夕儿扑哧一下笑出声儿来——
顾彤也乐了,笑看着我:“哥!太无厘头了吧?!——”
游完了灯展,我们一行人去街上吃夜宵——
烧烤加青啤——
一边喝酒吃东西,一边笑——
曦儿似乎游兴未尽,仰首把一杯啤酒倒进肚子里,看着我:“顾阳!今年的灯展一点意思都没有,连灯谜都出得那么低级!十有八九本小姐一看就能猜出来!一点都不过瘾!你有什么难度系数高点的谜语么?来听听——”
我抬头看着她,笑笑道:“还猜呀?——”
“怎么?”曦儿瞟我一眼“你是不是怕难不住我?——”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我只怕你被难住了!呵呵呵——”
“出招吧!——”曦儿。
我道:“你听好!——”
乾隆某年元宵节。华灯初上,乾隆带着数位大臣来到文华殿赏月观灯。大家玩兴正浓之时,只见纪晓岚在大红灯笼上挥毫疾书,一副对联随即呈现在大家的眼前: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
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南西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这是一副对联谜语,上下联各打一字,纪晓岚当即恭请皇上揭开谜底。乾隆皇帝看了冥思苦想,文武大臣一个个抓耳挠腮,怎么也猜不出来。乾隆左猜右猜,辗转寻思了好一会儿,仍不知所云,为尽快摆脱难看的窘态,只好直问纪晓岚,纪晓岚这才公布了谜底——
我一口气讲完历史,笑看着曦儿道:“林小姐,你知道纪晓岚的谜底是什么么?——”
我顾阳要用文史知识难住某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咱也是中文系毕业的才子呢!别要难住曦儿了,学识渊博的儒商刘知远也会被我难住——
在座的各位都表示猜不出来,请我出谜底——
我笑看着曦儿道:“林小姐,是你出答案呢,还是我出答案呢?——”
曦儿有些没面子,朝我哼声:“就呗!那么多废话!——”
“你就公布谜底吧。阳阳。”夕儿笑看着我。
我笑笑,环顾一圈道:“猜谜。”
大家都愣看着我,没明白过来——
曦儿瞟我一眼:“本小姐知道现在是猜谜,可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谜底!——”
我看着曦儿,笑笑道:“这‘猜谜’二字就是谜底呀!——”
听我这么一,大家就更愣了——
“姓顾的!你耍我们是不是?”曦儿瞪视着我“信不信我怂恿大家用酒把你灌得连路都走不了!——”
我端起酒杯,将半杯啤酒一饮而尽,搁下酒杯后,我看着曦儿笑笑道:“如果大家一听就能猜出来,如果这个谜底不能令人称奇。我想乾隆和纪晓岚这段对谜假话也不会流传下来了。其实这是一副极具风趣的双底式字谜联——”
在上联中,作者先用排除法从“黑白红黄青”这五色中提取“青”这个字素,再用“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来暗示“(犬傍)”然后用“青”、“(犬傍)”合起来扣一个“猜”;在下联里,作者先用“包含法”从“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这句话中提取“诗、词、论、语”四个字上都有的“言”字,再以“对东南西北模糊”会意出一个“迷”字,而“言”、“迷”相合则扣一“谜”字;后面“虽是短品,却是妙文”这八个字更是点明“谜”这种文学形式虽然篇幅短小却也妙趣横生这一特点。就这样,作者采用拆字、隐目等手法将“猜谜”一词巧妙地隐于一副对联之中,读之耐人寻味,纪晓岚非凡的撰联功夫由此可见一斑——
听了我的解,大家才似有所悟——
曦儿无话可了,拍着桌子:“喝酒!——”
这天晚上曦儿喝多了,后来她喝了很多酒,喝得很猛,她把自己彻底灌醉了!——
夕儿喝得也不少——
不知道咋回事,这对姐妹花在夜宵现场,好像在暗中较劲,你一杯我一杯,把酒苏大水一样喝,我拦都拦不住!——
夜里零点,大家都分头离开了——
琴姐载着邢敏和顾彤回了“黄金海岸”——
我载着林氏姐妹回了“爱琴海的阳光”她们姐妹今晚肯定要睡在我那里了,而我那里的地盘终归有限——
琴姐很善解人意地把邢敏和顾彤拉走了,是请顾彤去她家里玩两天——
在半道上,曦儿嚷着要上卫生间,我把车开到一座公厕前停下来,搀扶着曦儿下车,朝公厕门口慢慢走去——
夕儿仰靠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像是睡着了——
我把曦儿扶到公厕的女厕门口犹豫了一下,让她一个人进去吧?她现在烂醉如泥,万一摔倒在厕所里了呢?扶她进去吧?万一里面有女人怎么办?——
我急中生智,冲女厕里面喊了两嗓子——
“里面有没有人呐?有没有人呐?——”
曦儿的身体软绵绵,喷着酒气,学我冲里头叫喊道:“里面有没有人呐?有没有人呐?没人本小姐要进来了”
搞得她这是要进男厕似的!——
里面无人应答,想必应该没人,都这么晚了,谁还会呆在公厕里呢?——
我搀扶着曦儿走进女厕,曦儿把脸凑到我眼前,嬉笑着:“嗳!顾阳,你冲女厕了耶!你还有这嗜好呀?”
我冲她怒道:“你还知道我冲女厕了?让你别喝这么多,你偏要喝!唉!——”
“顾阳你闯女厕了耶!我喊抓色狼啦!”曦儿依然嬉笑地看着我,嘴唇都快贴着我眼睛了——
我没好气道:“喊吧!喊吧!——”
我搀扶着她走到一个格子间门口,推开门,扶她走进去——
“抓色狼啦!抓色狼啦!抓色狼啦!”她突然伸手扯住我的衣服,拼命叫喊起来——
我快疯了!
我冲她怒道:“二丫!醒醒吧!赶紧把花浇了,咱好回家!——”
曦儿的身体微微晃悠着,醉眼迷蒙地看着我,嬉笑:“你还记得浇花呢?浇花浇花”
“对!浇花!赶紧浇花吧!——”我看着她道“求你了!赶紧浇花吧!浇完咱好回家!——”
曦儿慢慢伸手去褪裤子——
我背转过身去——
“顾阳!你是天底最笨最笨的笨蛋!”曦儿直着舌头“你知道吗?顾阳你是天底下最笨最笨的笨蛋!你知道么?知道么?”
同时有撒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点了支烟吸着,附和她道:“对,我是最笨最笨的笨蛋——”
“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呀?你知不知道?”曦儿在我身后“我最爱最爱你了你知道么?笨蛋!”
我喷出一口烟雾,附和道:“我知道。知道——”
“没有人会我的爱更彻底了!我是在在用整个生命在爱你,不是、不是只用心”曦儿在我身后嚷嚷着“我是在用整个生命再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我附和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真地不知道”曦儿呢喃着“你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听到撒尿的声音停止后——
我才缓缓转过身去,曦儿正缓缓站起身,努力地提着裤子——
我走上前,帮她提好裤子,然后搀扶着她往外走——
不知道怎么了,我很难过,心里莫名地难过——
曦儿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站不住,我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朝公厕门口走去——
她嘴里低声呢喃着:“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每一句“大笨蛋”都要扬手捶打我一下——
走到公厕外头的路灯下,我蓦地发现她满眼的泪水——
那晶莹的泪水浸泡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从眼角轻轻滚落下来——
我顿住脚步,低头看着她道:“曦儿,你哭了?”
曦儿不答我的话,依然用含满泪水的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嘴里不断呢喃着:“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抱着曦儿回到车上,夕儿依然还睡着——
回到“爱琴海的阳光”我叫醒了夕儿,却发现车后座上的曦儿睡着了——
泊好车,我把曦儿抱下车,没有叫醒她——
我抱着她走向电梯间,夕儿在前面按开了电梯门——
乘电梯回到寓所,我径直把曦儿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然后又帮她脱去外套,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替她掖好了被角——
在转身离开时,我立在床头,静静地端详着她的面孔——
她眼角的泪痕还在——
曾经耳鬓厮磨的白皙面颊,曾经激吻的红润双唇,曾经留下过我无数次吻痕的性感脖颈,以及柔和的锁骨上下的柔和曲线。曾经深情揽过的细腰,曾经诱惑过我的修长**——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熄灭了床头罩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回到隔壁卧室,夕儿正在准备洗澡的衣物,包括我的——
夕儿抬头朝微微一笑:“曦儿睡下了么?——”
我点头道:“睡下了——”
夕儿轻声:“那你去洗澡吧。洗完早点休息——”
我道:“你先洗吧。我抽支烟先——”
立在卧室黝黯的露台上,眺望着远处黝黯的夜色,只有手中的烟火忽明忽灭——
抽了两支烟,我叹声低语道:“曦儿今晚喝得真是太多了,竟一些摸不着头绪的话——”
还把她自己给哭了——
直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我才走回到卧室——
“该你洗了。老公。”夕儿穿一袭纯白棉质睡裙出现在我身后,一边歪着头用毛巾擦拭长头,一边对我笑。
我看着她笑笑道:“酒醒了么?——”
“醒了一半了。”夕儿笑“就是头还有些晕——”
我道:“那你先睡吧。我去冲澡了。”
着我拿起衣物,走出了卧室——
等我洗完澡,再回到卧室,夕儿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躺在床的里侧,把外侧留给了我——
我擦干了头发,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掀被子的时候,我瞄见了夕儿雪白修长的一双**,还有两条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小裤衩,乳罩也是黑色蕾丝的——
我知道她在家睡觉时,是不会戴乳罩的,那是她的一个习惯,她曾在我耳边悄悄了这个秘密——
恐怕被我看到难为情,所以才戴着乳罩睡觉的——
我刻意不去注意这些,以免引火烧身——
我躺下后,夕儿的身子在被子下朝我移了过来,紧紧偎依着我——
或许是因为酒精在起化学反应,她接触我身体的肌肤有些烧——
我抱着她,她仰脸看着我——
我看着她笑笑道:“其实你可以不戴那东西睡觉的——”
夕儿先是一愣,旋即勾下了脸,不过,她抱住我的双手慢慢伸到被子下面去了——
我知道她的双手在被子下面做什么——
不一会儿,她把脱下来的乳罩悄悄从她身子的另一侧拿了出来,用自己的羊毛衫内衣盖住了——
当她的身子再次贴向我时,我有点后悔让她脱去乳罩了——
我能感觉她胸前的**与圆润,我能感觉那两座柔软温热的山峰对我皮肤的轻微摩擦,当然,夕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她的身子稍微一动,那两座山峰自然也会紧跟着微微颤动——
当我脑子里浮现出夕儿那对**的完美形状时,我的下身突然就支棱了起来——
还好是藏在被子下面的,夕儿没法看到——
她捉住我的手,轻轻搁在她腰际上——
我的指腹感触到一种宛如锦缎般柔滑的质地,比丝缎更富弹性,仿佛我的手掌用力抓下去,就能抓出水来——
我有抓下去的冲动欲念,我克制着,克制着——
夕儿紧紧偎着我,仰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微微一笑:“阳阳男人们都像你一样坐怀不乱么?”
我故意咳嗽了两声,讪讪一笑道:“呃这个我想应该是存在个体差异的吧?”
“那么,面对性感的女人,你完全可以保持镇定?”夕儿呡唇看着我。
汗啊!干吗这个?我不是坐怀不乱,我是如履薄冰!——
我干干一笑道:“也不是啦,呵呵我只是尽量清空自己的头脑,那样会好受一点”
“那就是还是有点难受是么?”夕儿仰脸看着我呡唇一笑,眼眸闪过意思狡黠的意味——
崩溃!美丽**!你到底想什么?!——
我没话,只是“呵呵”傻笑——
“阳阳,你爱我么?——”夕儿认真地看着我。
我道:“那还用!当然爱了!——”
“书上,面对自己所爱的人,会情不自禁对么?——”夕儿。
我道:“很可能吧?——”
“那你会情不自禁么?——”夕儿依然认真地看着我。
我道:“有时候会吧?——”
“那是不是明你不够爱我呢?——”夕儿。
我倒!到底想什么?——
夕儿看着我:“是不是?如果不是,我现在就躺在你身边,你怎么那么镇定自若呢?——”
我发现了,她看我的眼神里还带了一丝丝挑衅的意味——
我擦!别逼我!我会让你吓一跳的!——
“回答我呀?”夕儿笑眼看着我,柔“回答我呀,老公——”
她的嗓音越越酥软了——
老子受不了!——
我突然侧过身,一把掀开了被子——
她那只雪白的**赫然出现在我面前,就像两只小雪兔似地从窝里向我扑了出来——
那粉红的两只**骄傲地支棱,像一对冲我挑逗的眼睛——
挑逗我是吧?我吃掉你!——
冲动的念头一闪而过,我低头**住了她一只如同花蕾般红润的**——
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开始膨胀,被欲念胀得满当当的,有一处地方膨胀得最厉害,连被子都被顶起来了——
心中有团大火熊熊燃烧,无法遏制,烧得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喷张,烧得我口干舌燥——
于是我起劲儿**那**,吸了这只,又吸那只,来回倒腾——
就像枝头忙碌的蜜蜂,不知疲倦——
手掌心奇痒难忍,在紧紧抓揉着那两座珠穆朗玛峰时,那种难忍的痒感,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可紧接着从夕儿红唇皓齿间摇曳而出的吟声,却又撩拨了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我不清楚究竟是哪个部位被撩拨了,只觉得那个部位也变得奇痒难忍了——
“阳阳”夕儿低吟一声“我想你抱紧我更用力地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