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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最主要,事关今后所有有关216的调查进展。从一个216人身上下手很难,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没有徐恩勋,我们都不知道塔鲁,那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但是试想一下,如果我们告诉徐恩勋塔鲁也在,那么徐恩勋会给我们那些东西吗?
相比起来,塔鲁就容易多了。不是什么东西给你了,等着我们去找你就行了,如果来硬的,直接拿着教材去不就齐了,用得着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你说的是.....?”阿约似懂非懂,但我看他好像明白了。
张春来是想打亲情牌。
但也不能这么肤浅。阿约可以打亲情牌,声泪俱下去求塔鲁,告诉他当年二队的情况,帮他找到云秀。那样看似可行,实际上毫无用处,亲情牌,塔鲁也会打。
孩子!不要去查那个勘探队了,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去解决。这么多年了,能查到又有什么用?活下来的人,每个都有深厚的背景,别去招惹那些人,你的阿姆会回来的。
不知道塔鲁会不会这么说,但我能想到的说辞也就这些。这些就够用了,话一说完,阿约你是暴走还是继续哀求,都没用。
所以张春来的第一击,目标是塔鲁没错,可第一击整套打法,还要看塔鲁会如何。
第一击的第二个目标徐恩勋。他也可以动,但不是现在,也不是我们。现在不行,知道他在216,可对他身上的故事一无所知,听他自己说的不可信。其次就是我们,没有深厚的经验事故,和他斗显然不是对手。可从他的一些做法上看,他也强不到哪去,比我们强得多是肯定的,但也有能整的住他的人。
强中还有强中强,恩,是这样的。
“那是谁?”我问道。
我想说明哥行吗?可是临时改口。显然张春来说的我们包括了李立明,他也不行。马恒?老爷子你能指使动?你也不怕他扇你。而张春来昨晚的话,我也知道,他从骨子里排斥李立明了。这样不好,不如就此别过皆大欢喜,日后还是朋友,见面也好说话,排斥还要勉强在一起做事,难免有摩擦。
这个人选张春来还没找到,不过有这个打算就好了,合适的人选一定会出现。如果没有假王宇的出现,张春来一定会去找李先生,那是人精,精的都快成妖了,可现在指不上了。
至于姬云秀,张春来实在没有成型的计划。能想到去国外找,看得出他有这个打算,只是不敢轻易着手。
他自己还有事要做呢!
已经不容易了。
张春来叫我们别分心,做好眼前的事就好了。昨晚的海图张春来没说什么,但是他和我们一样想到了,那人肯定不希望我们去岛上。
“你们相信不!一会儿就要开始了”张春来道。
“我不信”我道。
说你不行吧你还不信!张春来给我一顿吃哒。
昨夜禚贺要拿海图去找余冬梅,李立明就不同意。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人家禚贺和徐如林却看出来了。李立明的意思是权当没有收到海图,什么事也没发生,看看他们下一步怎么办。凭李立明,昨晚上就能把那人揪出来。
‘都跟着来了,李立明也想翻身’。
哑口无言,试想的确如此。上船的时间决定了余冬梅不会和我们见面长谈,事实上她也知道事情必须要和我们交代清楚。我们要知道的是被救的人在岛上多久?拿回胡香锁的人为什么啥也不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余冬梅应该不知道所有情况,不然满仓的信上,不会那么写。
再请能人。不是满仓出手,她不会请我们,不会大老远跑苏州去。
对呀!送来海图的人,就是知**。
但他不是余冬梅。
反客为主。这么容易就被李立明抓到,而且还压住了禚贺和徐如林。张春来也是叹息,真弄不过他。当时的表情,俩人对李立明的意思是赞同的。但是明哥有什么计划,至少要知会一声,他之所以什么都不说,可能是因为我们现在的关系,也可能是不想干涉我们每一个人如何来做。只有一点却要我们明白,不能在海图上下手。
“你们两个省点心比啥都强”。
这话让我听很不对味儿。也没办法,他不容易。
餐厅很宽敞,设施齐全。不知道这些南洋人什么习惯,至少对我们还算款待,他们吃的是餐盒,给我们单独准备了早餐,居然还有豆浆,让我有点意外。
一名接待说是船长安排的,他的汉语生硬,和付哥差不多没有腔调。说了半天也没人坐下来吃,明哥当先去拿餐盒。徐如林告诉接待,我们还不适应船上的颠簸,有的人还在反胃,这么多东西不要浪费了,留在中午大家一起吃吧。
哈哈!还挺长脸。我们中国人知道节约了,反对铺张浪费。
你tama的就是怕毒死你。
就餐的人不多,船员是换班吃饭的。几个人对我们很好奇,总是用欣赏的眼光朝这边,大概是因为我们比他们白净。
他们没有恶意。
不到十分钟就餐完毕,纷纷回到明哥他们的船舱。脑袋里想到了,这时候不出去熟悉一下,都回来了,就是要等。
余冬梅一定会来,而且很快。
“这是空船”阿约道。
阿约昨夜在船上查看,他也不知道几个大的舱室是不是货仓,他也是头一次上这么大的船。但所到之处都和甲板上一样,一个集装箱都没有。
空的有点冷清。
禚贺有点按耐不住,不停地喝水。如果是正确的做法,现在应该叫人去找余冬梅,或者我们直接去。装备的问题还不知道,不应该是坐等。
只有丁晓东摆弄电话,没有信号。
余冬梅没让我们等太久,带着白毛老头来了。客套话少了,却多了几句首长一般的嘘寒问暖。气氛搞得很祥和,余冬梅介绍了白毛老头,叫他恩叔就可以了,余冬梅的话我没太听清,他是马来人,好像叫什么恩奥。
我们要去的岛,名叫波里波里提拉,是处在南太平洋腹地南端的一个群岛,并非一个岛屿。
而波里波里提拉这个名字,是长期在海上的船员通俗叫法,事实上在所有太平洋岛屿土着中间,都找不到任何一种语系能够解释。只有乌努阿图人的语言中,解释波里波里提拉为‘星星岛’。
很美,至少我听着很美。
因为它很小,周围十几海里都是密布的礁盘,海情十分复杂,又处在太平洋腹地,没有任何国家对它宣布主权。
太远了。
离它最近的澳大利亚,也太远了。
只有他们两人不属于这条船,他们是海运公司的高层,恩叔是余冬梅的助手。而说话当中我们却发现,他貌似不像余冬梅说得那样,他是助手。问起装备,余冬梅还要转头问他准备好了没有,而说话中,恩叔好像还掌控着船上的一切。
他叫船长把航向定为向南,毕竟是空船,首先要避开关岛附近海域。然后再稍稍向北,直入大洋腹地。因此,航行就要多出一天的时间。
除了我们的装备,还有很多补给。
他都安排好了。
试想一下也很正常。余冬梅,是继承家族海运的经营者,她不可能对航海的每个细节都了如指掌,只要会经营就可以,在海上颠簸,不是她该做的事情。有一个熟知航海细节的人在身边,的确有必要。
“那你之前请人去是怎么回事?”李立明开口问了。
余冬梅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