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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来说的,我也有心理准备,长期以来,我是知道自己什么状态。混一天是一天。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究竟想些什么,抓不着它的脉门,以为他也是如此。
可经他一说,幡然醒悟。
张春来不是不去想目前的窘境,而是事发突然,他无从应对。假王宇敲响房门,他也是一样,跟着事态发展停不下脚步。时过境迁,让他在苏文和东家那里学到了坚忍,放慢了自己的步伐,静观其变。现在,他要反击。
之前不是没有考虑过对策,那是环境决定的,不是我们想怎么做,而是能怎么做。现在不一样了,张春来不再等待事情进一步发展,他要左右事情的发展。
那天在马家,李立明半玩笑半当真的说他不去,那时候我以为张春来只是一愣。而当时他的一愣,不是真的愣住,而是他事先早想好了说辞,没说,就是要等一下看看。你李立明还能有什么作为。
他提出了邵军。
由此我看出来了,他是铁了心要和李立明一较高下。我尝试劝说,那样不行,还不如直截了当说开了好。无论斗智还是斗狠,李立明和丁晓东都不逊色于我们,你必须认清楚这一点。
话一出口,又猛然回味过来。张春来提起邵军,是他选定了标靶,只有在邵军身上能做文章。可邵军看起来,似乎动手最容易,也似乎最难。李立明丁晓东还好说,他们被单独抛出来,两个人是不能动的。他们的举动会被我们看在眼里,影响苏文的下一步棋。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两个一直被牵着走就是证明。可邵军就不一样,每次出现他都带来些新奇特,看似个跟凑的闲散人员,却总给我们打针。
张春来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对邵军来说,我不会对他不利。邵军帮过我,人要恩怨分明。有恩于我,拆房卖地顶你,有仇于我,砸锅卖铁干你,这是我常挂嘴边的话。他无视我期待的神情,也知道有什么举措也没用,我不会照办。即使他刚说完我要改变思维,但是这一点他没指望我会出人意料。
“想办法让李立明赶他走”张春来喃喃道。
这个方法不错,一拍两散,对彼此都好。
如果方法用得好,让李立明觉得他碍眼,赶走他再合适不过,不用我们说一句话,大家彼此都能留下情面。
“就怕李立明赶不走他”。
张春来也很矛盾。不是他没有细致的思考过该如何办,而是邵军的特征决定了张春来几乎无计可施。说没影就没影,说出现就出现,带着他的新奇特。
“不赶走他也许还能有别的用处”我道。
不管他说的王淼有无其人,就当他有,利用这一点能不能做些文章?我把我的想法一说,张春来也开始考虑,如果能利用上他背后的王淼,没准真能找到一些出路,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考虑用赶走他来削弱李立明。
问题留给张春来,我对这样的谈话失去了兴致。你说的,我往心里去了,这就oK了。不想再多浪费时间,我想出去透透气“你放心,我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就去跟丁晓东重新建立友谊”我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丁晓东好像和我的话少了,如果硬去找出这个时间节点,应该是在阿约家,张春来拒绝带他一个人来马家的时候。他到底怎么想的,不会跟任何人说。
顺着楼梯上甲板,怎么上去的都不知道,脑子里都是怎么样和丁晓东‘沟通’的问题。说话不难,难在该说什么话,如果我选个时机提起王淼,怎么提起无关紧要,提起就能收到效果。
即使王淼真是假的,丁晓东也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角色被设定了,如出一辙的说辞没有意义,不可能见到的人干嘛在他身上花费心思。
真假无所谓,程家假不了。
碧波千里一望无际,大海也有魔力,心也一下子开阔起来。我不是来欣赏阳光的,但却对海水的隆隆声响着迷。
想多了没有用,也许丁晓东知道我了解了多少,我说啥都引不起一丁点波澜。我知道了程家的家事,没准还对我不利呢!
啥也不说。
就这么办。
他也真有办法,海竿都是上等货,主人怎么能交给他,保养得光洁如新,必是心爱之物。正在熟悉使用方法,这东西他以前没用过,鱼线散乱开到处都是。我有点怀疑,就那么一个毛茸茸的小塑料轮子就能当诱饵,那海鱼都傻不成。
诱饵钩在他屁股上。
在货轮上用海竿钓鱼,与在河流中垂钓完全两码事,可以说完全靠大运。运气好收线就有上钩的,运气不好就继续抛线,完全没有等待的乐趣。
嘻嘻哈哈,丁晓东和我有说有笑。心里清楚,从我来到船尾时他看我的眼神,再想和他有那种无猜的气氛是不可能的了。要说对他了解,这可不敢说。眼前的丁晓东,既熟悉又陌生,陌生的让我几乎推翻了以往对他的了解,湖南地下,那种自然的熟络感觉无影无踪,视乎觉得那也是刻意排练的。
“你应该去看看他们”。
刚才他是这么说的,我不想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宁可相信他什么意思都没有。鱼线甩出去,丁晓东任凭它在水中拖曳,许久都不收线,我知道他一定在想着什么,如果硬挖出来,肯定是长编大论。
长编大论,我是挖不出来的。
出事船只就是这艘,禚贺他们一定想到了什么,想到什么也不会现在动手。找余冬梅和恩叔说的来看,事情很简单,有人落水被冲到岛上,我们上去救回来就是了。即使救不到活人,找回一具尸体,有人大哭一场了事,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干嘛要送海图来?
送来海图的人,吃饱了撑的不成。
你是叫我去看看禚贺和徐如林,他们有什么好看的。别忘了,死了的那些人,我们都有份儿。不要分什么你们我们的,都为马家做事,我们就共同一些,安下身来才是最重要的。
禚贺和徐如林,他们有什么事也要等到晚上再说,活人嘴里,他们是一点东西也弄不出来。“与其关心这个,你不如问问我在想些什么”我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丁晓东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和你,比起和他们,你还是我的兄弟。人很难认清自己,张春来刚刚说过邵军,我想把我自己的特征利用起来。我是东北人,不仅仅有直爽,也很重情义,我不嗜杀,对外人都如此,何况是你。
“你在想些什么?”丁小东问道。
“怎么就钓不上来镰刀鱼,我最爱吃镰刀鱼了”我道。
问题接踵而至。中午的饭食,还是去餐厅,还像早上一样吃餐盘。餐厅里看不到李立明,邵军说从现在开始,他不会来吃饭了。
这也太小心了,快神精了都。
想想也正常,前因经过联系起来,李立明还不算太过。在余冬梅面前他说不带她去,当我们面又说连恩叔也带上,反差就说明他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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