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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对方感受到你的感受。适时的送上关心,也许不仅是人的需求问题。心跟同情感有关。也许我根本没有多么爱你,所以不知道你什么感受想法心情。”
他见她不说,又说:“也许我不给你太多我自己的意见好些。其实也有些时候觉得你是温暖、健康的。而不是幽深缺乏见光的世界。我之所以跟你说那么多,是因为你说的太少。”她说:“我知道。”政政说:“也许你不说是因为你没什么好说的。”
柳月哭泣起来,泪水流了满脸,他去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他说:“如果你想要踩着人与其他的关系,去征服世界,当心结果你到达的是死亡。”柳月突然变得有点血红邪恶的笑起来,政政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变的残忍,头脑好像变成石头,肚子也不舒服。突然他呼吸沉重起来,赶紧唤人拿药来。
柳月去给花舞请安。花舞看着她坐在自己面前,含蓄的笑着,轻轻的咬着一边的唇,一点点,时不时的伸下小舌头。花舞说:“怎么,政政有欺负你吗?听说你们最近又闹翻了?”柳月说:“是臣妾的错。”
花舞说:“感情都是一点一滴相处的日子之中建立起来的,也是在一点一滴中消失掉的。”柳月害羞道:“是。”花舞说:“你鼓瑟挺好,我想听一曲。”柳月说:“《汉广》吧。”
她唱的气息用的很刻意,好像模仿着歌曲里的男人,有点急切的烦恼,有点强求,好像情感、精神、声音被什么力量压迫着唱出来的。总的感觉,甜甜的,不够温柔。
花舞沉吟着说:“这首歌写一个男人追求一个女人不可得,在自叹。”柳月说:“我就喜欢听和唱情歌,尤其喜欢这种悲伤的情歌。”花舞点点头。柳月告辞离开。
旁边的宫女采莲问:“太后觉得她唱的怎么样?”花舞说:“用这个歌讲故事,其实可以唱的不悲伤,种唱歌。比如,可以想像男人和女人各自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唱的时候那种韵律,迷幻、清醒,或者追忆,好像那些古老的、遥远的历史传说、老故事。”采莲说:“是,故事的发生有个背景。”
花舞点点头:“如果喜欢听一些悲伤、欲望的歌,容易关注和收集这些,而因其中的黑滋生的温柔,可能有点受虐或者虐人倾向。”采莲说:“她老是情不自禁的伸舌头,好像小狗。”花舞说:“可能就是说明跟狗有相似吧。”采莲说:“学动物吐舌头吃人装人勾引人。性趣也能吃害装的。”
两个人正说着话,咕咕鸟来了。咕咕鸟说:“大王现在常常随便的跟妃嫔在一起,可是他不开心。”花舞说:“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可别辜负了你们。”咕咕鸟说:“我倒是盼着他能辜负我呢,代表他会对我更好的。他不会对不起我们的。”花舞说:“女人失了心。可就不容易收回来了。”
花舞说:“政政可能因为柳月,背叛了只跟一个人厮守一生的信念。就算爱上了魔,只爱魔,魔总是能离开人的,人离不开魔就变成跟魔相似的人。但是,一个人想要得到什么,才会失望,失望多了就不懂黑暗了,才会背叛信念,甚至可能入魔道杀死他们之前爱慕的。他显然是没有得到想要的,他把伤心也都放下很多了。”
花舞说:“却没看到他想要得到的,早已经送上门努力的要让他得到,他却弃如敝履。你同情他吗?”咕咕鸟说:“他会变得一直这样吗?”花舞说:“如果你爱他,就帮助他及时醒过来吧。不了解黑暗去白,或者知道是黑暗,还用白去碰......也许他自己还是有控制吧。”咕咕鸟说:“如果没有想要失去的想法,包括失去一个人......王上在失去柳月?和失去其它什么。”
这天,政政又跟妃嫔们娱乐,咕咕鸟走上前说:“王上,我日间待的寂寞,想要有个孩子相伴。”政政张开半醉的眼睛说:“你想要个孩子?好,到朕怀里来。”咕咕鸟走上前依偎进他的怀里,政政翻身想要就地跟她行那事。
咕咕鸟羞的说:“王上,这里不可。”政政说:“有何不可?你们都离的远点。”那些妃嫔说:“王上,臣妾也想要个孩子相伴。”政政说:“本王改日再去你们宫里,你们都离开吧。”那些妃嫔便施礼离开。
于是咕咕鸟得到了第二次。这次他多么火热啊!她希望他可以一直在身边。于是,当他们结束以后,她便说出了太后说的话,政政半梦半醒的听着。
翌日,他依旧跟众多妃嫔嬉乐,也没有专宠谁。咕咕鸟多么惆怅!即使被当成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她也愿意。她把自己送上门给他,他也没意思,他这样的生活似乎还会一直下去,渐渐的她就心如止水,豁达起来。其实只要她开口要求,他常常都会满足她,现在又有怀孕的机会,挺好了。就这么相处着吧。
这天政政又跟妃嫔娱乐,有人来报找到清辉和昌文的下落:“他们现在待在西域,自立为国,不敢回来。因为清辉公主和昌文君生了一个儿子。”政政说:“他们好,就好。你带人送10颗珍珠、999金给他们吧,就说是我的贺礼。让他们常常书信往来。”那个人答应了下去。
芳草来到大厅中央,说道:“王上,我新近学会的几个模仿动物的体操,跳给你看看?”政政笑着示意可以,芳草就跳起来。就见她先模仿飞禽,两个胳膊平展着上下扇动,两只腿脚半蹲着膝盖向外翻,好像鸭子在地上小步前进。大家都被逗的笑起来。
芳草又两个胳膊好像鸟头一样,竖在头两侧,腿脚仍然先前的姿势,左右腿轮流提起,提起的时候头也摆动向那个方向,看那边的手。突然她停下了,抱着肚子跌倒在地,面上似乎十分痛苦。
没多久御医来了,给她把了脉,又看看她的眼睛、舌头,说:“她怀孕了。”所有人都惊呆了。政政让众人退下,单独留下芳草,问她怎么回事。
芳草颓然的说:“一次就中了。”政政说:“孩子的父亲是谁?”芳草说:“姬丹。”政政说:“你打算怎样?”芳草说:“被人耻笑呗。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我虽然讨厌姬丹,但是这是我的孩子......我,想到打掉他我心痛、不舍得,还不知道男女,我要生下来。”
很快燕太子丹被宣了来,政政说:“芳草怀孕了,孩子是你的。”燕太子丹阴郁说:“她爱的是你,我无法忍下这恶气。我不能要她。”政政说:“你不要她,我只得给她找个容身之所。”燕太子丹又强硬的说:“我要带走她。”政政说:“这才是。但是你得先问问她的意见。”
芳草推帘而进,说道:“我不愿意。”芳草说:“我是想孩子有亲爸爸陪,但是沆瀣就是沆瀣。虽然孩子会有他一半血统,但是我的血统会更强,会控制他的沆瀣血统。另外,王上,能待在王上身边,是我有福。你若不嫌弃我,我还是想要跟你一起。”燕太子丹气愤的告辞离开。政政说:“那好吧,你安心在宫里养胎,宫里不缺地方。等你有了意中人再说。”
后来政政找人物色了一些男人给芳草做伴侣,他们也不计较她跟别人生孩子,可是她都不愿意。她的家里人知道内情的,嫌她丢了脸,不理会她。
政政躲避着芳草,她却积极的制造机会给政政亲近。终于有天政政对她下令说:“不得再见我。”芳草大哭起来,她一边哭的没形象一边说:“人家都说我优雅。一个人变得不优雅,原因是什么?”政政看她哭,也不能立刻离开,说道:“你是说你爱我吗?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
政政说:“今后你都不能再见我,现在你打算离开王宫吗?”芳草说:“不。我要跟陛下在一起。”政政说:“如果你胆敢到我面前来,让我看到你,你就必须死。你还想留在王宫吗?”芳草流着泪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愿。政政便草拟了一道诏书,封芳草为美人,摔给她,扬长而去。
政政一边走一边说:“所有的罪孽都应得到惩罚,所有的冤屈都应得到雪偿,我以王的名义这样说。”政政想:“我没有多余的爱施舍给他们,你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我把全部的爱都用来爱你还嫌不够。”
政政让人在骊山重新修建了温泉池,有他专用的,也有大臣、客卿们专用的。这天韩非闲着无事,去泡温泉。在大臣和客卿们专用的温泉池,他看到一个人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他肩上披着一块布巾,屁股上也缠了一块布巾,裸着背部和四肢正对着他。他的背影坚硬、冷硬,那不就是昌平君吗?
韩非换了衣服出来,又看到昌平在温泉水里沉浮,他此时的样子像温泉水一般软腻。他是个小美人鱼啊。既然李斯现在不理会自己,为什么不再跟他在一起呢?
韩非装彪下水了,昌平发现了他,想要避讳,韩非已经游到他身边。昌平呆滞了片刻,一把推开了他。韩非笑着说:“你还在气?”昌平低下了头不说话。韩非装白说:“你还爱不爱我呢?”昌平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韩非便动手动脚了。
随着两人身体由疏远到亲密,昌平逐渐的气消了,他紧紧的贴着他身心,感受着他的节奏,抓住他的进攻和索取,不断索取爱恨。再然后昌平似乎神魂俱失像一团泥巴的样子,韩非也意识迷离了,他们感觉到了彼此黑白都死给自己的舒服。他们都最想要的是毒,也愿意把毒给彼此一点。
不一会儿,两个人爬上了岸,来到小亭子下。韩非到了旁边的小房子里,让侍女送来些饮料、水果。两个人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不远处大大的湖泊,还有湖泊上空的蓝天白云。
昌平说:“通常一场大战都是由小矛盾引起的。在小矛盾时,稍许调整一下自己的表达方式,也许就能避免大战。但人们总不愿承认自己有问题,总在期待以别人的改变来适应自己。”
韩非说:“我已经不记得我们的战争是何时开始的了。不过一个男人,能真家伙的真□□半炷香,且不说他身体多棒,请你记住他此刻是爱你的,你就偷着乐去吧。”昌平得了信息,肯定了,说:“你爱我。”说着他擎着酒杯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看远方的风景。
韩非说:“赢强开了一个同性恋爱人专题的用品隐密商店,改天你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他的店只在夜里亥时开,地点是太阳街南段。”他也擎着酒杯站起踱到昌平身边,一边喝酒一边对着他的眼睛,又看看他的嘴巴,把手轻轻放在他后背说道。
昌平“唔”了一声继续喝酒,一会儿跟他比划着说:“王翦这次可失利了。赵王迁继位以后,他就打不赢仗了。”韩非看着他心里盈满仇恨的爱怜。
政政也不断的收到前线来报,自从赵悼襄王死去赵王迁继位以后,赵王迁迅速的停止了对燕国的战争,将赵国的主力调回。赵国军队,南据漳水沿岸之赵长城,北据太行山之险,同秦军形成僵持局面。
政政自思:“王翦到底不是大才,所以僵持。他需要不断的战争,来了解赵军将领的进攻思维方式。”可是国内也没有别的更优秀的将领,待要自己亲自上前线,又一时没有兴趣。
他们在血与火的战场上,为了金钱权势卖命,互相砍杀,他在四季如春的芳草园里享受他的人生……他每日与妃嫔喝酒娱乐,但是他在王位做王事,一直勤政,每天大臣上奏的公文全部都看完,才会休息。
突然有河南的消息传过来,说道:“吕不韦在河南住了一年余,山东各诸侯国,多派遣使问讯,使者络绎不绝。除了致候馈赠等友谊的应酬外,少不得也有拜托请教,牵涉及于国政之事。吕不韦,一直春风得意。”
政政生气了。他也知道,吕不韦不甘寂寞,不过他既熟知秦国之事,若被其他国家的人请去用了,那么对秦国可是一个大祸害。于是,他写了一封信给吕不韦,说道:“君与秦究有何功,得封国河南,食十万户?君与秦究属何亲,得号仲父?今可率领家属速徙蜀中,毋得逗留!”
吕不韦接到书信,看完,长叹几声,几乎泪下,。他知道,诏书中虽然没有明白定他的罪,可是蜀地是秦国流放罪犯的地方,政政认为自己等同罪人是显然的了。他心又想:“我去死不远。这孩子,如果没有我的努力,你的出身还想站在这个位置,跟你爹我说这些?”于是他决定将家人、门客迁去蜀地安置好,再返回洛阳将家里的产业收尾,然后自杀。
这个时候,秦国的盟国魏国的君王,又将自己的女儿魏芝嫁给政政,巩固两国关系,说道共同伐楚。楚国以前就有“不服周”的风俗,现在也是不服其他各个国家,是南方的大国。而在以前秦国与楚国的战争中,多半是楚国胜利,楚国是秦国克星。
政政和众臣商量过后,众臣都说:“现在赵国难以取胜,不如跟魏国合作伐楚。”政政便答应了跟魏国结盟,又抽派了许多人马,助魏伐楚。因此与赵国的战争,暂时休止了下来。
不久,魏芝进了宫,政政拿她跟普通妃嫔也没有什么不同,有时宠幸她几次,她也没有格外要求宠幸。
这天刚过了夜,下起小雨,政政在宫内闲逛,看到一个穿着蓝衣的少女,倚在阑干旁坐着,他走上前去问她叫什么名字。那少女说:“奴家是采莲。太后身边的人。奴家进宫没多久。”她的眉头蹙着,有一种格外的楚楚可怜。
她的眼睛仿佛知道他是怎样的,揪着他的心,因为她不在他身边却全心想要在他身边,她猜他一定不忍,因为他爱她。她忍受着因误解而不被喜欢的郁闷和痛苦,她诉说着乞求着,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他会爱她的。
看着她的脸庞、她的眼神,他的怜悯心就动了。他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指了指石桌上的茶水说:“雨夜独行饮茶醉。”他俯下身体,去亲吻她的嘴唇,亲下以前他还想:“她的双眉之间,好像有颗红痣。”谁知道此时,一支羽箭飞射而来,射到了采莲的心脏。
政政吃惊的抬头看去,原来是柳月,她穿着一身褐色的短款衣服,手里持着弓箭,正面目冷肃的看着他。她的面上,是长久不说话才有的冷硬。政政说:“为什么?”她却没有回答,转身走开了。
采莲死去,按照宫规,柳月必须偿命,可是政政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点。他虽然早已经渐渐的将柳月放下,毕竟没有完全放下,如果柳月死去,他感觉自己也无法活着了。可是秦国需要他,他不能死去,他还要做个好君王。如果自己不做国王了,这个国家就会走向没落。可是柳月不死,采莲死不瞑目。
最后,他给了采莲的家人很多钱作为补偿,并且将采莲封为美人厚葬。虽然不公平,但是采莲的家人平息了怨气。
政政问柳月:“为什么?”她总是不回答。又问小锦,小锦说:“柳美人对奴婢说,王上之前爱别的妃嫔,都不是真爱,所以也不在意。那天看王上想要亲吻采莲时候的神情,认为王上为采莲动心了。柳美人说采莲是个狠女人。奴婢想,美人可能是因为这个杀了采莲。”
政政听了,想:“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真的?柳月究竟爱自己还是不爱?如果爱,为什么能容忍别的女人跟自己在一起,如果不爱,为什么觉得自己可能会爱上采莲,而杀死了她?她的嫉妒心这么强,竟然随意就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她为什么造杀孽?敢杀人?”
他无法理解柳月,又想难道是发现自己有爱采莲的意思,就杀死她目的是为了害自己?她一向不怕害自己啊。可是他跟采莲的爱就这么刚开一点头就结束了......这爱没有延续下去对柳月是好啊。他又怀疑了这个想法,难道她觉得采莲比她狠?能夺走她有的?采莲有那么狠吗?
最后他决定想不通柳月的心理就不想了。他下令除了柳月的品级,将她送出宫去生活,并且给了她几百亩地、1000金,算是从此没有关系。
不久,他又见到一个喜欢穿蓝色衣服的宫女,也是新进宫的,跟采莲很像,她也爱上了他。政政本来打算不理她,可是她那么想跟他在一起却不能,每天都特别难过。那天她跑去花园的白色巨石上躺着,她穿着白色的衣服,仿佛想要跟随便别的什么男人交合,而这对于她就好像自杀,她的嘴角也要流出血液来。
不久一个宦人来了,他脱了衣服就要跟她交合,政政从旁边的花丛里走了出来,制止了他们。从此政政便格外宠幸这个蓝衣女孩,还将她封为“蓝美人”,她也喜欢交合,政政常常和她交合不休。
昌平的妈妈生重病了,他去庙里上香、祈祷,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换取妈妈的生命。一些宫女听说了,都很感动,还有的说:“他比的上那个人吗?犯罪的成蛟?听说,成蛟小时候看到别人因为要交医药费没钱吃饭,还让身边人给对方钱,对方还下跪的。”
又一个宫女说:“我觉得对陌生人好总是有点虚伪。听说昌平君还对身边人说:‘人生就是这么不完美,总让你空欢喜一场。以为她就是一辈子的爱人,到头来却只剩自己一个人。’说的就是豆豆。”众多宫女就唏嘘起来。
一个女孩走过,好像火红的花朵,她叫王兰,是王翦的女儿。这天,她在家寂寞无聊,便女扮男装,跟护卫一起混进宫玩玩。她在宫里闲逛了一会儿,但见奇花异草、飞禽走兽、湖泊楼阁、长桥瀑布,真是处处都美。突然她见到两个男人走过来,就躲进假山把身体藏了起来。
一个人说:“你喜欢我的那件衣服,就拿去吧。你喜欢我的车子,就拿去吧。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我。”另一个男人说:“韩非,我知道你只有一辆车子,给了我你就没有了。你肯这样对我,我真感动。一定是很爱我才这样对我,我以前为了你给我的这些东西,多么对人好都没用,现在你轻易的就给了我。”
韩非说:“只要你在我眼前。等过几个月,商店赢利领了份子钱,我再买辆车。反正我平时也不去哪里,一般都在宾馆或者到宫里来,路途都很近。不像你,常常到很远的地方办差事或者做买卖。”昌平说:“我愿意为你做最好的人,最让你喜欢的人。唉!”
他又愁闷道:“虽然你说话也有份量,可是毕竟不是秦国人。我会遇见一些地头蛇,有时他们威胁我们。有次,他们还调戏我身边的人陪酒给他们玩。我说:‘我们是来做买卖的,不是来陪酒的。’不顾被他们报复领人离开了。我把这个事情跟很多人都说了,那些地头蛇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太嚣张,没对付我。”两个人说着远走了。
王兰撇撇嘴:“两个都在得瑟。这两个人一个把钱看的那么轻,一个把钱看的那么重,正常吗?谁在坑谁?听声音两个人都是虚应,狠的装白坑对方?好像不是玩人得钱的。好像别人真是白他们早赶着害了装了。还挑战地头蛇,表现他的勇敢,说他不懦弱,有点装白就要说了得利益啊。另一个人似乎觉得他不懂变通,才对抗。变通又保护了想保护的,到底不如直接开打爽。”
蒙毅正在院子里编一个草笼子,给家里新添的小动物当窝,豆豆走了出来。蒙毅看着她说:“这几天吃东西多了些,这才会脸蛋红润。”豆豆说:“嗯。我觉得不要总是搭配花里胡哨的腰带,图案简单些。鸟雀图案的戴的人多。条纹的看上去清爽。单色,染料搭配的一个特别的比例,可以分解出不同的颜色浓淡……我怎么突然没感觉了。被昌平影响的感觉,也是习惯的想事物的方法……”
蒙毅说:“可以多了解一个想事物的角度,只要能不被主宰。你也是,死也不愿意承认恶。你的自我和独立被昌平摧毁以后,总不够反思。”豆豆说:“男人、女人会相互映照吗?”蒙毅说:“我想要你更好。但我们永远各人是各人,我不会变成你。昌平喜欢变成彼此,我不是。”
蒙毅说:“映照如果是了解,有时爱你,有时害你。”豆豆说:“明白道理跟相处不同。其实人和人都有同和不同。”蒙毅说:“人和人太容易沟通了,导致装人害人多。人不懂的友善,不论同还是不同。现在我不要求你同,还能相爱,你慢慢的自我就生长起来了。别有压力。”豆豆说:“你爱我像爱什么?会不会就好像你养的花草动物一般?”蒙毅说:“不会啊。”
豆豆说:“想到他的眼睛......我很惶恐。似乎断不了缘。我知道有时你只是好心安慰我。“蒙毅说:“不要跟他交流,让他交流不到,他吃害装你。不要跟他互动,他吃害装你互动。多看他真相。让你变成他,是让你不能做自己,虐你,他变成你,是吸引你爱他。有我爱你。别怕。”
豆豆说:“我觉得我会好没用。”蒙毅说:“你会让我觉得我好有用。不过这有用对你白才有作用,黑反而会恨和更害我。你不明白黑,黑就是一直要害,觉得害人是本事,害死人自己上位高,只不过能不能做到而已。有人是贪婪,有人是自己不行就害人让别人不行,别人别想比自己好了。还有人在害与被害中喜欢恶,恶好能得到所有享受,或者没能力善。”
“其实我觉得可能昌平才像菟丝子,菟丝子傍人高,恶菟丝子把人搞死。你就是被他装死的太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搞死了装了操纵了你给他。你走不出去了。没有人想跟大便一直相处。如果摆脱不了,可以暂时想,如果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过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活着,你不知道他。”
豆豆说:“有时我想到别人,他还会装白搞死别人,霸占我的脑,好像争夺我的脑一样。一怎么他的意识就出来了。”蒙毅说:“他要操纵你给他。你倾向被动,他可能对你态度倾向主动抓取和操纵死你精神给他。其实,你做那么多事情都做的那么好,这件事情你一定也会想好的。”
豆豆笑了,说:“希望我会想明白。宫里娘娘们的冠子,夏天的以碧罗为之,插五色通草苏朵子,冬天的主要插华錜钿钗、五色花朵子。我要怎么设计才能搭配的好看,一时没什么想法。”蒙毅说:“绣些云凤虎飞升的图?都想着成仙。”
豆豆说:“不特别,不过也的确不会出错。但是官员的衣服怎么设计呢?不同品级的官员穿的衣服颜色不同,头戴的冠也不同。”蒙毅说:“无非就是绣的花纹不一样。都那样的。”豆豆说:“我还是看看宫里制衣坊的设计,再跟他们讨论一下吧。”
翌年一开春,芳草生了一个小男孩。政政虽然不见芳草,可是还是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扶苏”。因为正好那天,有人唱《山有扶苏》,后来芳草也特别爱唱这首歌。这一年,政政连续的又添了了几个小孩,包括咕咕鸟生的小孩,政政给他起名叫做“高”。
在蜀地,吕不韦在街头的寒风里漫步,他刚亲自买的毒酒,准备自杀。他不怪政政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他为了他的家、他的孩子而死,死的很温暖,他走的没有牵挂,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谁知当他返回家中,喝下毒酒,一个贴身侍卫却交给他花舞的一封信。信第一句便是:“嬴政不是你的儿子。”原来花舞早写了一封信,交给他的贴身侍卫,说道:“他死以前才能给他看。”原来他的贴身侍卫,早被花舞买通了。
吕不韦的手颤抖了,他接着看下去,花舞说:“我和你,还有异人在一起,我就逐渐的被扼杀了,我活着也死了。有些自己不想要丢失的美好,也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也许我是愚蠢的,可是我没有选择。”
“其实在遇见你以前,我也常常觉得活不下去了。那时候你把我从秦楼楚馆救出来,正是我又一次觉得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在人世所有的热情和善意,都得不到回应,而很多很多人对我的种种作践,让我觉得生不如死。开始我以为你爱我,后来发现那不是真相,我有点不想要承认,拖了很多年,直到遇见嫪毐,因为了解他的黑,我才逐渐看清楚你的毒。”
“也许一个人觉得委屈了自己而不高兴的时候,就不是真的在爱恨。异人生病以后到死掉以前,好像脱胎换骨,硬气起来。他有了风骨,不再恋慕美貌、权势的样子。他还想和我相爱,只是身体和精神不能了,是装的更狠害我更狠吧。他多狡猾啊。我还是看不透他,你很多我也看不透。其实我对异人一直都没有认真,但是我不觉得抱歉。”
“我对你认真了,不过过去了。你说:‘跟一个女人相处久了,没感情了,没有分手为的是保护她,所以才女人越来越多。’我本来是觉得有道理的,可是后来我又觉得这是你给自己找的理由,你是认为女人多代表男人能力强,你还离不开这些女人。女人也是你的财富,你一边装白,包括装爱情狠,一边淫,荡高,喜欢婊,子伺候你,还会嫉妒恨别人有你没有。你也嫉妒异人的所有想他死,他知道。”
“你是用所谓的恩情控制我、利用我和背叛我,现在我报仇了。异人也似乎总是在我背后的或者阴影里、我看不到的地方。本来即使你和异人是坏的,我也想要好的方式去理解你们,我不想糟蹋自己和自己遇见的人。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嫪毐也是我爱他却被他踩在脚下,他也恨我想杀死我。我现在明白的说,你们三个男人,我根本一个也不爱。”
“最开始,你在我简陋残次的心里留下一个洞,很疼,呼啸的风刮过,伤口一直隐隐作痛。那是你通过伤害我的办法让我爱你的结果。伤害不是爱,是胁迫。后来,洞变大,整个心都痛……你装给出我你全部的白心,其实想要偷窃和害我全部的白心。我跟你的孩子,被打掉了,政政是我跟异人的孩子。你没有注意女子怀孕到产子的时间没有那么久。”
“我要跟你说对不起吗?不需要是不是?你要跟我比邪恶吗?你不会扔掉那张面具给我吧。尽管我曾经爱你和想要爱你,都被你给磨灭掉了。我给你的是你应该得到的。”
吕不韦在蜀地死去被下葬以后,送葬的有数千人之多。但是很快,他的门客偷窃走他的尸体,把他转葬在洛阳的北芒山,将他墓碑上的名字刻成了一个女性的名字。因为他说:“北芒山是我生前得到的土地,是我的荣誉,死后就把我葬在那里吧。要悄悄的,不要让人知道。否则我的尸体可能被侮辱。”
政政得知他的尸体被偷走,认为这些门客藐视自己、有反心,下令查办。对于他的家臣参加哭吊的,如是晋国人,就赶出国境;如是秦国人,俸禄在六百石以上的官剥夺其爵位,迁到房陵;俸禄在五百石以下而未参与哭吊的,也迁到房陵,但不剥夺爵位。
还说:“从此以后,掌管国事不遵循正道,象嫪毐、吕不韦这样的,就登记、没收他的家人充作奴隶,不得做官。全部照此办理。”政政又把吕不韦的子孙撵到了极边蛮瘴之地,可是吕不韦的墓地他派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这年,政政又免除了迁居蜀郡的嫪毐家臣的赋税徭役,他只追究嫪毐的罪觉得可以宽宥他的家臣,说家臣恐怕只是哪边风大顺从哪边的,能忠于自己就可以。也是想让花舞喜欢,可是花舞仍旧不理会他。政政更恼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