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雕有二肥做,货也有人卖,今天楚河难得悠闲。
    上午爬房顶重新铺了一遍油毡子,防止雨天再漏雨。
    下午无事,搬个板凳坐在院中正琢磨晚饭给楚楚做啥好吃的呢,没想到二肥又跑来报丧。
    好心情被二肥打扰,他皱着眉头,没好气的问,“又怎么了!”
    事情挺急,二肥跟本没注意楚河阴沉的脸,焦急地说道,“黄毛坐火车跑南方打工去了!”
    “怎么回事,说重点!”
    楚河知道事态严重,腾的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前天黄毛还说要当兵,怎么才过两天就打工去了?”
    黄毛这小子,机灵、仗义,楚河对他印象不错。
    “不清楚啊,他刚才呼我让我回话,我马上回了电话,结果他就说一句,他现在在车站,要去深城打工,票已经买好了。”
    “其他什么话都没说。”
    二肥像炒黄豆似的,噼啪把话蹦完。
    “走,马上去车站!”
    楚河二话不说拉起二肥跑出家门。
    “带钱了吗?”
    “带了,一千块,这三天的货钱都在身上。”
    二肥一边跑一边拍着衣兜说道。
    三天董老板要货共一千五,回款六百。
    古大叔五人,二天拿货一千枚骨雕,收款五百。
    刨除二肥又花费一百买材料钱,净赚一千。
    因为古叔五人是零售,卖货量也不大,所以楚河给他们价格是五毛,比董老板贵上一毛。
    即使认识古叔在前,出厂价也不能一视同仁,这是总经销商和小代理的区别。
    楚河事先已和众人说明白。
    二人跑到胡同口,拦下一辆大出租。
    “火车站。”
    楚河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
    他冲开车的司机问道:“师傅,去深城的火车几点?”
    半秃顶的司机道:“出门呀,津城没有直达深城车,得到羊城倒车。”
    “去羊城的有两趟,上午八点一趟,下午四点三十一趟。”
    楚河看了一眼挡风玻璃下放置的一个铁皮闹钟,时针指向四。
    如果没有特殊路况生,时间将将够用。
    “师傅,开快点,我赶火车,提前五分钟到给你加十块钱小费。”
    楚河让二肥掏出一张三张大团结,拍在闹钟旁边。
    “请好呗,哥们!”
    见到可爱的大团结,半秃顶司机霎时来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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