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赶尽杀绝,就天理不容了。”
    魏荆天满嘴流着油,嘟嘟囔囔地说:“胡说八道,杀只兔子算什么坏事,还天理不容了?”
    两个人磨牙斗嘴地说着话,很快吃完了一只野兔,林天鸿踏灭余烬又在上面撒了一大泡尿,说这叫防患于未然,以前曾因为疏忽导致死灰复燃烧了半条河堤。
    经过这一顿烧烤盛宴,林天鸿对魏荆天的态度表面上好转了很多,但其实他另有打算。
    他知道再往前走就到运河了,他认为只要跳进河里,他就如鱼得水了,那就河阔任鱼跃,魏荆天就拿他没办法了。
    魏荆天此时显然对林天鸿也疏于防范,不再抓扯着他,让他自由跟随。
    上了运河大堤,林天鸿撒腿就跑了起来,于河堤半腰处就纵身起跳,双手并直前伸做好了开波入水的准备姿势。
    但是他没能成功,在即将入水的瞬间被极速冲过来的魏荆天抓住脚脖子揪了上来。
    魏荆天把林天鸿扔到河堤上,说:“你还敢跑,不要命了吗?这毒除了我无人能解。
    再说,你以为跳到河里就能跑掉吗?我年轻时的绰号叫做‘浪里白条’,可以在水底睡觉。”
    “哦!
    这么厉害!”
    林天鸿给了魏荆天一个讽刺性的白眼,说:“看你现在黑成这个样子,就可以想象你的当年,我看你年轻时绰号叫做‘浪里油条’更贴切。”
    “哼!”
    魏荆天遥想起当年,容光焕发,挺胸傲立于河畔,高昂地说:“我老人家当年可是玉树临风的白面小生,是风流倜傥的江湖侠客,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嗨!
    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告诉你小子,你别给我耍花招,要是想活命,就乖乖跟着我,别想着逃跑,想跑你也跑不了。”
    “我没想逃跑啊!
    我······我只是想跳到河里洗个澡。”
    林天鸿伸出脏兮兮的手翻转这给魏荆天看,又揪着衣服闻了闻,说:“你看,全身上下又脏又臭,是不是应该洗个澡了?”
    天气炎热,酷暑难耐,在一河微波荡漾的清流前,看着林天鸿脏兮兮的鬼模样,魏荆天实在找不出阻止他洗澡的理由,摆摆手,说:“洗吧,洗吧,快点洗。”
    林天鸿虽然不会完全相信魏荆天的话,但却明白自己现在真的逃不出他的掌控。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洗澡吧!
    他脱光衣服,一头扎进河里,狗刨、打嘭、扎猛子潜水······花招尽出,仰泳戏水时还调皮地把羽翼未丰的鸡*巴翘出水面撒尿。
    魏荆天对林天鸿的顽皮行为并不反感,像慈祥的老父欣赏儿子一样欣赏着花式戏水的林天鸿,同时远眺远处行来的船只。
    有一艘苇棚船像是主动也像是听到魏荆天的招呼快速驶来,魏荆天便开始催促林天鸿上来穿衣服,准备搭船过河。
    林天鸿正玩的高兴,关键是非常不情愿跟着魏荆天走,便赖在水里不肯上岸,还撩起水往魏荆天身上泼:“着什么急吗?你也下来洗洗吧,你身上也脏的很。
    你不是曾经绰号‘浪里油条’嘛!
    下来咱们比一比。”
    魏荆天当然不理会林天鸿的调侃胡闹,但他还是很认真地纠正了自己曾经的绰号,瞪着眼说道:“是‘浪里白条’!
    你快上来。”
    看到林天鸿又有远游的动作迹象,他拿起林天鸿的衣服和笛子,像展翅起飞的雄鹰一样窜了起来,像水鸟啄鱼一样把林天鸿从水里拎了出来。
    他不但“浪里白条”
    ,还可以轻功水上漂,他能够负重在水面上漫步。
    他拎着光腚人物林天鸿在河面上“嗖嗖”
    地跑过了大约三丈远的距离,跳到了迎面驶来的那艘苇棚船上。
    林天鸿被“呱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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