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荆天说:“现在不能走,我们的一举一动被几十双眼睛盯着,现在要是走,他们立刻会打过来。”
    林天鸿立即惊恐起来,说道:“那怎么办?我们走不了了?我去找崔成,求他帮忙,他肯定会帮我们的。”
    魏荆天按住了林天鸿的肩头,说:“求什么求?是敌是友都还难说呢。
    不能告诉他,更不能求他,你要是求他,就不配做我的徒弟!”
    说完这句话,魏荆天脸上现出一丝凄凉的神色,说:“虽然你一直不肯做我的徒弟,但你也不能去求他。
    我告诉你,真正有用的帮助从来不是求来的,记住,无论什么情况,无论多么艰难,都不要想着靠求人来解决问题,要自己想办法,自己努力。
    你有被帮助的价值,自然会有人帮你,不值得人帮,求也没用。”
    林天鸿觉得魏荆天这话说的很有骨气,也很有道理,但现在他一筹莫展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应对这样的突变,问道:“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崔府藏龙卧虎有很多高手,要是再找来帮手我们更逃不了了。”
    魏荆天说:“你不用担心,晚上不好走,白天应该不难。
    等会儿你大模大样地自己回去,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也不要告诉崔家那个蠢小子,明天趁着人多人乱的时候溜出去。
    他们都在防范着我,你机灵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林天鸿问:“你呢?你怎么逃?”
    魏荆天说:“我不逃啊!
    我为什么要逃?崔相鳌煞费苦心想要杀了我露脸扬威,要是他的狗熊脓包朋友们来了见不到我,岂不是坏了他的兴致丢了他的脸!
    再说了,他弄这么大动静对付我,我要是一走了之,别人不说我息事宁人不跟他一般见识,倒要说我胆小怕事,闻风而逃了。
    孬种的名头我是无论如何也当不得的,我要留下来会会他们。”
    林天鸿说:“不行,太危险了。
    不是我低估你,就算你已经练成了‘腐骨蚀心掌’也肯定对付不了那么多高手。
    再说,崔府是正当人家,崔成跟我是结义兄弟,对我很够义气,你不能在他的家里闹事。
    咱们还是一起走吧。”
    魏荆天猛一抬头,好像要说什么激烈的话,但淡淡地笑了笑后,说:“那好吧!
    他对你够义气,我也就不令你为难了。
    明天咱们都走,你在前门走,我在后面翻墙。”
    林天鸿点头说:“好,你要小心。”
    魏荆天笑了笑,说:“你尽管走你的,不用担心我,我要走任谁也拦不住。”
    林天鸿跳出那扇窗户,转过身来,看着照进去的月光里的威武沧桑的老人,心中忽然有种依依不舍的哀伤,说道:“魏老前辈,虽然我一直不肯答应拜你为师,其实心里早就把你当作师父看了。”
    魏荆天笑了,说:“其实‘师父’两个字也就是个称呼而已,拜不拜倒也无所谓。”
    林天鸿听到魏荆天以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心中顿时激感交流,说道:“前辈您的恩惠,我没齿难忘。
    告辞,再会!”
    魏荆天也已经很激动了,哏了两下喉咙,笑了,说道:“你以后找我报仇的时候可不能只是让我三招喽!”
    林天鸿愣了愣,回头说道:“我让你三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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