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鸿说:“就那些吧,全装上!”
    掌柜答应着,在“杏花村”
    的酒缸里舀了一瓢酒倒满了一个粗瓷大碗,端上来让林天鸿品尝。
    这是墨守的陈规,林天鸿欣然接受。
    杏花村别具风味,林天鸿咂了一口连声说好。
    他不经意的一转头,看到有两个白衣人影在门外一闪而过,他觉得有些眼熟,走到门口仔细一看,认出其中一个女子正是四年前在汶西运河边追打他的冷月影。
    他不禁疑惑,心想:“她来泰安干什么?难道泰安城也有白莲教的分舵?”
    结算了七坛酒的钱,林天鸿把酒坛子挂在胸前,出了“醉天下”
    就向冷月影去的方向赶去。
    他走了两条街,没有再看到冷月影,也没有再发现白莲教的人,见天色实在太晚了,就出城准备在大路回山。
    到了山脚下,他忽然发现前面有两个黑衣人从山路上飞掠而来,来人身形苗条,姿态轻灵,像是女子。
    他急忙躲到路边的草丛里平声静气。
    那两个女子在林天鸿面前一闪而过,并没有发现他。
    他从身形上判断其中没有冷月影,但没有放下戒备之心。
    他怀疑她们跟白莲教有关系,担心会对师门不利,决定跟上去探探底细。
    双手护住胸前的酒坛子,唯恐发出碰撞声惊动了那两个女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定的速度,追了下去,一直又跟进了泰安城。
    此时城中的百姓多已闭户熄灯,偶有几家亮着微弱的烛火。
    那两个女子不走寻常路,翻墙上房,飞檐走壁,但小心翼翼。
    晓是如此,还是惊动了一两只机灵的狗,狗窜出狗窝,傻眼张望,对着明月狂吠乱叫;还惊扰了一对好合的野猫,野猫仓惶分离,哇哇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心潮澎湃。
    看到她们这种做派,林天鸿更怀疑她们有阴谋,更觉得有必要一探究竟。
    她们蹦蹦跳跳躲躲闪闪地翻过了一个又一个房顶,突然跳下去钻进了一条窄巷,林天鸿也跟着跳下去,钻进去。
    狭窄弯曲的巷子四通八达,建造的房屋错置无序,林天鸿护着七个晃晃悠悠的酒坛子,七拐八折地转了一会儿,竟然把人跟丢了。
    ······
    那两个女子进了一间低矮破旧的屋子,拉开了蒙面的黑巾,屋顶破洞里漏进来的清冷月光照着她们清冷的脸。
    坐在暗处的冷月影问:“月隐,泰山派那边没什么情况吧?”
    其中一个女子说:“没有。
    我们一直盯着,白天下山的牛鼻子又都回去了。
    现在动手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冷月影沉声说道:“好!
    快去准备,马上动手!”
    她身旁的冷月晕却说:“我建议还是再有人去看着点动静。”
    冷月影想了一下,说:“也好!
    泰山派的牛鼻子一向神出鬼没······”
    她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沈如月,又说:“别像上次在兖州,突然杀出了个张若虚。
    月隐,还是你们两个去城外把风吧,发现泰山派一有动静,便发响箭,然后你们直接到西门外等候。
    切记,尽量避免和泰山派的人交手。”
    冷月隐她们又遮上面巾,准备再去把风,沈如月突然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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