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师姐,让我去吧。
    这几天我有点心神不宁,动手的时候别影响了大家。”
    冷月隐说:“好啊!”
    转过身来又说:“求之不得啊!”
    冷月影却说:“你不能去。
    你去了恐怕更会影响大家!”
    沈如月说:“大师姐你什么意思?我去把风又怎么会影响大家?”
    冷月影冷笑了两声,把冷月隐她们支走,才对沈如月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念念不忘林天鸿,四年前那晚在运河上就是为了掩护他。
    你是想去把风还是准备去与他私会?师父说过,有朝一日泰山派归服了我们圣教,才能再考虑你们的事,但不是现在!”
    沈如月被揭穿了心事,羞窘的不得了,底气不足地分辨说:“哪有此事?我念念不忘的是父母血仇,怎么会去想这些?师姐你冤枉我了。”
    听到“私会”
    二字,冷月晕感到心虚也感到甜蜜,作为经风沐雨的过来人,她比每一个师姐妹更有深刻的体会,也比每一个师姐妹更能理解相思的滋味,心里不禁对沈如月产生了同病相怜的亲切。
    但是,她明白,自己必须及时阻断任何有关风花雪月的话语,否则将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将影响今晚的行动。
    于是,她故作刚强,果断地说:“好了!
    师姐、如月,你们不要争论了,快行动吧!”
    ······
    林天鸿悄声碾脚地在复杂的巷子里走反了方向,越走反而越远离了对方藏匿的地点。
    忽然听到房顶上传来了细微的声音,他急忙往暗处一躲,看到那两个人影从头顶上跃了过去,心中惊道:“又回来了,搞什么古怪?”
    于是,跟着又出了城。
    冷月隐她们依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跃上一棵大树,面朝巍峨泰山,久久凝视着不语不动。
    林天鸿躲在她们后面不远处的树后,观察了她们很久,实在猜不出她们到底有什么意图,心中不禁泛起嘀咕。
    忽然,她们中有一人转过头来说:“成了!
    火烧起来了。”
    另一人急忙回头,颇有怨意地说:“师姐她们怎么搞的?放这么大火,不是故意惊动泰山派嘛!”
    林天鸿恍然大悟,明白她们只是在把风,真正动手的地方是在城里。
    他心中焦急起来,回身把“魅形鬼影步”
    和“捷步登云术”
    施展到极致,风驰电骋地向城里掠去。
    他极速纵跃,飞檐走壁,胸前的酒坛子叮叮当当响成一团,所过之处狗咬猫叫,一片混乱,把百姓们夫鼾妇呓的黄粱美梦尽皆打破。
    快到孙家大宅时,他猛然想起当年在竹竿巷引起的误会,心想:“白莲教不好惹,别再给师门惹下麻烦。
    还是伪装一下吧。”
    翻过一家房檐,他又折转回身,拉下一件晾晒未收的长袍披到身上,又扯下一条女人的头巾遮在脸上。
    或许那家主人夫妻精神旺盛还未曾入睡,也或许是被孙家传来的打斗喧闹声惊醒,她们发觉了房外的动静,被吓得够呛。
    在林天鸿披衣蒙面的时候,那家男主人对着窗户念叨:“小人金银不过两,珠翠无一颗,好汉寻财到别家去吧。
    老婆腿粗脚大,又丑又笨,好汉寻色也到别家去吧······”
    里面的女主人抢着话:“我们跟孙家不沾亲不带故,三辈子没来往,见面也要低着头,他家干了什么可不关我们的事······”
    情况紧急,事态严峻,林天鸿没时间解释,纵身跃上房顶,向孙家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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