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天鸿一人是落寞的表情,灵儿走过去,说:“大哥哥你怎么了?害怕了是吧?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很害怕,慢慢就习惯了,你不去想就是了。”
    林天鸿骇然一愣,说:“什么?习惯!
    这······这杀人也能习惯?”
    灵儿顿感窘迫,摆着手说:“不是!
    我是说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不紧张了。”
    她唯恐言多语失,不再说话,也急忙跑到河边洗手、擦剑。
    事已至此,沈如月心里纠结起来,想要把身份据实相告,又担心会令林天鸿难以接受,顺着林青尘的话继续隐瞒,自己又感到愧疚。
    经过连番的权衡,还是决定先暂时隐瞒,等以后有机会再对他坦白。
    走过来握住林天鸿的手,说:“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不要多想了。
    你也累了,过去坐会儿吧!”
    林天鸿任由沈如月牵着手坐到河边一块大岩石上,心情慢慢平复下来,问:“今晚你也一定吓坏了吧?”
    沈如月点了点头,说:“这的确令我始料未及。
    其实,当时我已经杀了金不换报了仇,就算被王江龙杀了也无所谓,只是不忍心连累他们两个,所以才力求脱身。
    还有,我当时想,我们才刚又见面,如果死了,我不甘心。
    我当时多么希望能再见你一面,你就出现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是多么的高兴,多么的惊喜吗?”
    她紧紧握住林天鸿的手,看着林天鸿的眼睛,笑了,但却流了满脸的泪水。
    朝霞映照之下,她脸上的泪珠滴滴浑圆清澈,颗颗晶莹剔透。
    林天鸿轻轻擦拭了沈如月脸上的泪水,柔声劝道:“别哭,别哭,不要哭嘛!”
    ······
    林青尘打理整齐了衣装,洗净了脸上的血迹,又变得神采奕奕,器宇轩昂了。
    看到林天鸿和沈如月这种亲昵之状,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高声说道:“喂!
    行了,天亮了,镇子上只怕已经乱成一锅,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林天鸿也担心王克勉等的心急了,站起来说:“我也该回去了。
    四月十八日是泰山大会,你们不妨请出师父一同赴会。
    噢!
    当然了,你们师父是隐世高人,定不屑于在武功上争长论短,就权当是游玩散心好了,我也可以一睹高人风采。”
    沈如月说:“我师父近些年很少外出,话我一定带到,去或不去可不一定。”
    林青尘却果决地说:“去,怎么能不去呢!
    师父不去,我们也要去。”
    林天鸿笑着点了点头,说:“就这么说定了,我在泰山等你们。”
    转身展开轻功向着朝日红霞飞奔而去。
    沈如月看着林天鸿如披霓虹的身影被远方的树木遮掩住了,才收回目光,说:“林副堂主,你帮我报仇,我万分感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王克勉,也不想知道。
    但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原因,我都不希望看到你害他。”
    林青尘像似听到非常荒诞的事似的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他?天鸿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天鸿是我兄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害他呢?”
    他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不可思议地笑了。
    沈如月淡淡地说:“但愿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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