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想了想:“也是。”
    小剂子把毛毯往上扯了扯:“这就对了。”
    “但是不能这么养。”
    韩悯隔着毯子,摸摸自己的肚子。
    下午傅询说那一句,提醒了他,他忽然发现自己长肉了。
    在宫里吃好喝好,每天都喝补药,两年的失眠之症缓过来,担心的事情一下子少了一大半,心情舒畅,很难不长肉。
    “明日早起,我们去武场做操。
    从前我不得不熬夜,现在我想重新做人。”
    他伸了个懒腰,看向杨公公:“你老要给我爷爷写信吗?”
    杨公公摆摆手:“几十年的朋友了,有什么好写的,他远在桐州打个哈欠我都知道。”
    韩悯笑了笑,把信交给小剂子:“那明日帮我寄到桐州。”
    “是。”
    次日早起,韩悯带着他二人,溜达着去武场。
    韩悯挽起衣袖:“系统,给我广播体操的分解动作图。”
    系统断然拒绝:“我没有这个东西。”
    “肯定有的,你找一下。”
    “我绝不会看着你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是个文人,你应该喝酒练剑,我是个文人系统,应该督促你喝酒练剑。”
    “可是我就会做‘七彩阳光’和‘舞动青春’,求求你了。”
    系统甩给他一本太极拳图解,就不再理他。
    韩悯翻了两页,忽然想起自己从前在大学课程里学过太极拳。
    很有意思,就是考试很难。
    系统不理他,韩悯也没有别的办法。
    傅询来时,便看见青年一身素衣,风中猎猎。
    眉目清远,风骨峻峭。
    卫环拿着长剑上前,刚要递给他,傅询却摆手:“今日不练。”
    “是。”
    卫环将长剑收起,看向韩悯,“韩二哥练的这是什么?怪好看的。”
    傅询面色一沉,转回头,对卫环道:“你看什么?”
    卫环满脸疑惑,为什么我不能看?
    傅询又朝他摆摆手:“把剑放回去。”
    支走卫环,待韩悯做了个收式,傅询才上前。
    韩悯俯身行礼,唤了一声“陛下”
    。
    傅询点点头:“今日怎么忽然来了这里?”
    “臣一向身体不好,跑两步喘三喘的,近来得闲,想着过来练练。”
    确实是这样的。
    韩悯出生时不足月,小的时候又怕疼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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