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然月一走就是五六个日子才回家,一不想看到二娘和灵儿,二想多挣点钱给爹看病:“爹的身体怎么样了?”
    她问。
    “大夫都说了,让准备后事。”
    二娘说这话的时候,没半点难过。
    倒像是早就预料到今天的事情。
    大夫说的每一句话,花然月都记在了心里。
    只是她不想放弃医治爹的机会。
    二娘双手缴着手绢,翻了翻眼珠子问:“你快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不是说谁帮你治好爹的病,你就嫁给谁吗?”
    灵儿开口问花然月。
    这件事倒是真的,但那些想要帮助花然月的人可不是傻子,事前的要求令人气愤,必须签一张卖身契才可以给她的爹爹治病。
    如果签了,到时候可就由不得她花然月了。
    当然不会让他们帮忙。
    花然月起身:“条件就是,我带着爹去京城找最好的大夫,病治好,我就嫁人。
    若治不好,我便终身不嫁。”
    “你敢。”
    二娘急得跺脚,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夫都说了,让准备后事。
    你非要反着来,你分明是不想嫁人。
    少在这里装孝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你带着老爷去京城,他死在半路,你好逃之夭夭。
    翅膀硬了,要造反呐?别忘了,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在花家一天,就必须听我的安排。”
    “是啊,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
    虽然铜柱子老了点,但也没什么不好啊,我们是让你嫁过去享福,又不是去送死。”
    灵儿见二娘气势上升,她也厉害道。
    “你们收了铜柱子多少钱,这么替他卖命的办事。”
    花然月眼圈泛红,心头一阵闷痛,手握着拳头,气的一时没昏过去。
    “我真后悔小时候没阻止我爹,为什么要他救你,还把你娶回家,早知道就让你十五年前死了算了。”
    二娘哎呦一声,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纸,展开,胜利在望地说:“现在染布生意和这个家都归我说的算,地契和银票还有所有门上的钥匙都在我这里。
    现在这个家的主人是我,全家上下都得听我的。
    你一个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作为长辈,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受苦。”
    果然二娘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早就发现她不是省油的灯,可没想到她会不顾忌和爹多年以来的夫妻感情。
    不对,这些每把门上的钥匙不都是在管家那里放着吗?怎么会落在二娘手里,爹爹交代过,管家敢不听?
    只听这时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喘着大粗气,话不成句:“老爷......老爷他....”
    “我爹怎么了?”
    花然月大瞪着眼睛问。
    管家看看二娘,说“老爷。
    断气了。”
    说完面向墙不再转身,身子颤抖,抖的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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