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时,官兵来人了,四个衙役询问了简单的情况抬着马掌柜的尸体去了衙门。
    大厨子和花然月跟在后面,花然月的心中很不安,砰砰震的她喘不过气来。
    跪在衙门堂,大人怎么问话,他们就怎么回答。
    花然月认得正坐在上座的大人,他昨晚也在饭桌上,并和马掌柜和珅一起参与了怎么谋害她的计划。
    想到这里,花然月就气得牙根痒痒,身为官职,竟也草菅人命。
    大人脸色惨白,拍了一板,问:“是谁先发现的尸体?”
    大厨子抬抬手道:“回大人,是小民先发现的尸体。”
    大人看向花然月,目中各种疑问,却又不知如何问才好,只看不问。
    大人又问大厨子:“平日里你和马掌柜的关系如何?”
    大厨子身子发抖,凄凄微微的声音:“关系很好,小民只是一个打工的,尽职做好本分。”
    大人看向花然月,开口:“那你呢?”
    花然月原本不平静的心开始加速跳动,但一想到问自己话的人正是参与谋杀她的其中之一,心中便不再有任何顾虑,冷静,冷静,平静道:“大人,我一个小女子哪有能耐可以杀了马掌柜身材这么高大的人呐?我和马掌柜无冤无仇,之间除了老板和工人关系,没有其他利益的关系可在了。
    民女觉得,马掌柜之死,肯定是掌握了其他人的把柄,而那人起了杀心,想要灭口。
    大人不该在这里问我们的话,浪费时间,应该好好想一想,谁才有要杀马掌柜的动机。”
    大人狠狠地拍了三四下板子,说道:“本官还用的着你来教吗?”
    无凭无证,这个小九品之官也不敢关起来花然月,他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关联,免得引火上身。
    花然月和大厨子走后,这位九品大人一刻不停的去找了其他朋友,约来见面面谈。
    几人约到一家茶楼包房,声音格外弱。
    这个九品大人喝了口茶道:“马掌柜死了……被人割喉杀死了。”
    六品大人手中杯一抖,里面的茶水洒在手背上,烫的泛红,问道:“割喉?”
    另一人也是京城里的地主,他不安的问:“什么时候死的?”
    九品大人担忧道:“尸体僵硬,已经长了很多尸斑,推算的话,应该是昨天晚上。”
    六品大人和地主已坐不住,两人互视。
    九品大人愁眉苦脸,叹了口气,“看来咱们这些棋子已经到了没有用的时候了,没想到和珅禽兽不如,连马掌柜都不放过,更不要说咱们了。
    这么多年来一直又甜又苦的打压着咱们,不就是利用吗?现在好了,担心穿帮,干脆杀人灭口。”
    六品大人惊恐的话不成句,结结巴巴起来,“那,那……可怎么办?咱们……绝不能坐着……等死啊。”
    地主面色犹如刚从冰窖里出来,“这几年来咱们为和珅可没少做事,又岂是他说杀就杀。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会找咱们谈话,如果找了,那说明他有可能不杀咱们。
    如果不找,那只能说明咱们也快完了。”
    九品大人说:“不能等,见咱们或者不见咱们,其实横竖都是一死。”
    六品大人问:“如果和珅想杀咱们的话,为什么昨晚不一起动手呢?”
    地主冷笑一番,说:“就他你还不了解吗?跟在太上皇身边这么多年,多少都染上了一些习惯。
    昨晚饭桌上和珅说过什么你们还记得吗?”
    九品大人和六品大人摇摇头,“说得太多,哪句话?”
    地主起身在屋里边走边言:“和珅说太上皇在退位前几十年就为自己搭建了宫殿,说太上皇是一个喜欢权的人,做事会提前计划好,甚至提前几十年计划好。
    和珅也是一步一步来,一下子把咱们都杀了,那他的棋子就真的光了,下棋都是要一个一个杀的。”
    六品大人点点说:“有道理,咱们现在的价值对和珅来说,只是备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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