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嘿嘿面笑,合不拢嘴,命人时转了神色,怒道:“把他们带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好好教育教育。
    这片良土不允许出现这么败坏的事。”
    小卒散散落落开始行动,锦衣卫举起腰牌,道:“谁敢?”
    县令投目一看,惊言道:“皇,皇上。”
    已是面色惨白,腾地大汗淋漓,跪下说道:“奴才有眼无珠,斗胆冒犯了圣驾,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众小卒纷纷随着县令大人跪在永琰面前,灵儿眼前一亮嘴角更加上扬,酥酥走来跪下道:“奴婢参见皇上。”
    二娘嘴型大张,管家与她互视,二人吓得屁滚尿流,连爬着跪来。
    永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不相信世界上有像你这么荒唐,不为百姓办实事的县令,官你是白做了。
    那我就摘了你的官,做个平民百姓好好反省反省。”
    坐下继续道:“整件事,我也算看明白了。
    大起,你可识字?”
    大起跪着说道:“回皇上,小人识字。”
    永琰点点头:“就由你来担任本县县令一职,朕封你为七品,这件案子交给你来处理,朕要看看你如何处置。”
    大起叩头言语激动,“小人谢主隆恩。”
    二娘低头垂眸,不敢吱声,全身颤抖,汗珠浸湿。
    大起起身,看向花然月,然月笑着对他点点头:“大起,你可以的。”
    大起摸了头脑勺,微微一笑道:“把管家和二夫人抓起来,涉嫌。”
    突然停下,犹豫目光看向花然月。
    然月道:“涉嫌什么?”
    她似乎感觉到了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大起继续道:“因二人蓄谋已久,投毒谋害花老爷,占有花家财产,逼走花然月,贩卖红红。
    将二人关入大牢,明日午时斩首。”
    花然月身子瘫软,秀梅立刻搀扶,花然月泪珠滚下,许久未缓过神,“爹爹,是被你们毒死的?为什么?我爹待你不薄,为什么毒害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撕扯着跪在地上的二娘,情绪激动,再也压制不住。
    永琰拉过花然月抱在怀中,轻抚安慰:“都过去了,朕一定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大起见状,挥手命人带走了二娘和管家,只留灵儿哭闹,大起严肃说道:“虽然你不守妇道,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我不写休书。
    希望你今后好好反思。”
    众人起步踏进铜柱子家内时,红红已在房梁上吊自尽,留下血书,状告铜柱子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大起判了铜柱子罪行,将他打入大牢。
    花然月没想到二娘真会下痛手害死待她如亲人的丈夫,若当初然月勤回家看望爹爹,也不会让歹人遭的机会。
    这一切她归责到自己身上,后悔莫及。
    爹的死,红红的死全是因她而起,她害得家散人亡。
    坐在轿内,花然月脸上没有一丝笑纹,眼泪不止的流着,秀梅安慰不起作用,只得在旁陪伴看她难过跟着难过。
    永琰慢慢驾马,不时看向轿子,虽隔着帘,但他感觉到了花然月的悲伤。
    兼得凝重之气,让人短时内愤愤不平。
    他对然月生起一份怜惜之意,这个敢爱敢恨,打抱不平的女子却命运如此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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