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他们是石家庄下了火车。
    舒萋鴀鴀因杜宇之前石家庄订了批装修材料和货,并且买了辆小货车准备自己拉到北京。
    石家庄这些东西要比北京便宜一些,包括一些日常用品。
    沿路石家庄批发市场里,蔓蔓与初夏又买了些东西,顺便扔到小货车上。
    这样,石家庄宿了一夜,三个人养精蓄锐,第二天大清早出发往北京,预计要四五个小时车程。
    早出发,找了个熟路当地司机王司机一块回北京时给他们带路。
    千算万算,算不到遭遇大堵车。
    “说是几块地方地表干裂塌了,抢修路段。”
    王司机走去前面问人后,回来说,“从昨晚半夜开始堵,本来说是今早可以通路,但到现还没缓解。
    今天上路人都不知道,所以堵死了。”
    堵车怕,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眼见这都走了全程三分之二。
    王司机不知上哪拎了几个塑料饭盒回来。
    三个人车上简单地吃了午饭。
    下午,小货车紧跟前面车,乌龟似地蹭路。
    到了五六钟,连饭盒都买不到。
    初夏包里搜了包康师傅蓝莓夹心饼干,分给蔓蔓吃。
    蔓蔓整个人蜷座位上像条软下去虫,摇摇头:“我吃不下。”
    摸蔓蔓额头有些烫,初夏探头往前座上杜宇说话:“中午饭盒我吃着也不对劲。
    蔓蔓胃比我弱,恐是不行了。”
    他们两人与蔓蔓相处时间这么长,都熟知蔓蔓胃病发起来是一发不可收拾。
    初夏很记得,大学时候蔓蔓每次发胃病上医院,不折腾几天没法出院。
    这一想,两人都吓出了身冷汗。
    杜宇赶紧下车,跑去和王司机商量。
    本想找到个交警说明情况给他们开路,两人走了许久一段路,都找不到一个警察。
    王司机建议:打急救电话吧。
    蔓蔓坚持着坐了起来:“不用了。
    我过会儿就好。”
    见病人好像能撑住,王司机对他们三个说:“说实话,如果能不去医院就别去了。
    北京医院烧钱。
    我一个亲戚,住十天医院,用了七八万都不见好,抬回家反而自己治好了。”
    三个人听他这样说,尤其是蔓蔓,死活都不愿意上医院了。
    可堵车照样堵,要是能找家药店买两颗便药,都能帮病人把病情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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